啊!”
其實,瀝洲一直都在耍流氓,只是弱小的安氏,還不值得他們認真。
隨著剃刀力量的持續增長,在世俗中顯化是必然。小田惠子沒說錯,有些事情繞不開,防患於未然是好事。
“這些強梁可不是什麼遲早會出來耍流氓,而是一直在耍流氓。惠子,你說的沒錯,終究要碰上,早晚的事。”
“先說瀝洲,你們看看滿世界的瀝洲大兵,然後再看看所謂黑水商行,再看看誰需要僱傭兵,誰又能承受僱傭兵高昂的佣金?就明白什麼是皇朝意志。”
“最後,你還需要看看,那個暗夜堂在做什麼,他們還能代表誰?”
“至於皇城司,你只需要想想僱傭兵的訓練營都集中在哪裡,一切就明瞭。”
瀝洲也好,潯洲也罷,有史以來可曾停止過霸凌,而且是明目張膽的霸凌。
科技文明以另類方式彌補了瀝洲的底蘊不足,暴發戶的嘴臉一覽無遺。耍流氓擺在檯面上,沒有一點水平!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讓我茅塞頓開,原來他們早就在耍流氓。”
小田惠子太不專業,馬屁拍得實在沒水平。終究是西洋屁,差了點火候。
可以想見,接下來的瓜非同小可。
,!
安翊無語至極,只能靜候下文。
“瀝洲之所以先進,那是因為擁有智慧和財富。可是滿世界都是人,不可能只有他們聰慧,關鍵還在於財富。”
“可是那皇朝財富是什麼,無非就是資源。瀝洲就那麼大,哪來資源?”
“於是,滿世界只見他們在耍流氓。”
小田惠子不是沒看到,只是她一直把自己當成瀝洲人,看不到自己耍流氓。
不!應該是刻意裝聾作啞,執意看不到,何況小田惠子已習以為常。
如今轉身離開,才攤到桌面上。
剃刀支撐之下的安氏膨脹如此之快亦非無因,她們的行為談不上正大光明。
如今潯洲冒出來,多了皇城司需要直面,頃刻間恍若醍醐灌頂,頓悟了!
頓悟,扯淡!
不過是還不習慣別人肆無忌憚衝著自己耍流氓,自以為強者,不舒服了!
安翊笑而不語,往昔他並沒有迫切需求,從來也不是瀝洲人。這幾年,他一直是看客,所謂旁觀者清。
事情往往就是這樣,安翊已經慢慢把自己從世俗中拔了出來,然後再回眼看世界,自然就是哪跟哪都是毛病。
西方好不好,不知道。但是,安翊看得明明白白,他們更愛耍流氓。
不!
藉口都是勉強湊上去的,或者就是他們製造的。按安翊老家的劃分,他們更像無賴,還夠不上流氓的級數。
生存之道需要吞噬,皇朝與個體沒有本質區別,公平和正義是有限的。沒有站到那個高度,也說不上哪個最合適。
青洲受千年孔孟之道的薰陶,即便是耍流氓,總覺有些不好意思,總會絞盡腦汁想找個理由,哪怕是脫褲子放屁!
與潯洲v20版聯邦相比,中庸的青洲有太多忌憚,缺乏老流氓的殺伐果決。
有時候,安翊會有些想不通,周邊大小流氓不勝列舉,為啥我們要維持雍容大度,還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皇朝大事,不歸安翊管,但是剃刀還稚嫩,沒有資本與皇朝意志和代表皇朝意志的那些老牌勢力角力。大家重疊的領域也不多,何必你死我活的。
既然抗爭未必有更好的收穫,安翊更願意約束孩子們,更願意忍耐。他在等那一天,等他和剃刀也能高高在上。
什麼樣的地,長什麼樣的瓜,還是那個典型的弱者心理在作祟。沒有能力勉強別人,一直在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