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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子裡腹誹著柯以升的祖宗十八代,然後不情不願的跟著楚汐下樓去上車。柯以升請在他自己家飯店的包房裡,進去就是一排西裝保鏢站著迎接,美麗的迎賓小姐恭恭敬敬帶著他們兩人上了樓,在一扇桃木門前停了步,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柯先生已經在裡邊等待兩位,請楚少和鄭先生進去吧。”

楚汐伸手推門,突而瞥她一眼,輕輕的問:“你新來的?”

迎賓小姐巧笑:“承蒙楚少青眼,我叫阿沁。”

楚汐點點頭,淡淡說一句:“好名字。”接著推門走了進去。

鄭平進門去的第一個感覺是,很亂,很晃眼。他走了兩步才定睛下來,只見周圍全是大紅織花地毯、牆幔壁畫、水晶吊燈,門邊一個古董櫃子,酒櫃冰櫃俱全,最裡邊有個小臺子,上邊放著一架鋼琴。凡在這裡陳列的都流光溢彩金玉輝煌,連椅背扶手上小小刻花都雕工精細翻龍覆鳳,一陣陣暖香薰開,烘得人如同置身雲裡霧裡。

鄭平生長在大陸,他那種紅色貴族和和香港的富貴世家又有很大不同。他的環境是有錢有權但是不怎麼很會享受,平時生活優渥舒適就可以了,生活的重心在工作上;柯以升那種人是幾代富貴積累下來的,在享受上有自己獨特的習慣,自己並不會覺得那是窮奢極欲。

鄭平舊仇在心,看人家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拉開椅子大大咧咧一坐,問:“柯先生好情致,吃個飯還叫我們楚少陪著?”

柯以升坐在大圓桌的另一端,笑容可掬的反問:“不可以麼?楚汐是我的晚輩,我請他吃頓飯有什麼不對嗎?”

楚汐蹺著腿坐在一邊看選單,眉目如畫,臉色冷淡,順手把選單本子一合遞給侍應生,頭都不抬:“來點湯,甜的,少放點糖。”

侍應生點頭答一聲是,默默退下。

鄭平冷笑一聲,翹著二郎腿在桌邊上抖啊抖的:“我怎麼不知道楚汐和您老有什麼親戚關係?據我所知楚家幾代之內就沒有和姓柯的聯姻的,楚汐從哪又成了您老晚輩了?這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血緣秘密在裡邊呢還是您來自作多情,這我可真想問問了。您老給解釋一下?”

柯以升臉色鐵青:“鄭先生,我好心好意和我自己的朋友聚一聚,你是什麼身份在這裡跟我大呼小叫的?”

鄭平一個京油子,流氓一樣的人物,抓住了語病立刻拽著不放:“剛才還說是晚輩呢怎麼現在成朋友了?這改天再變變是不是從晚輩又跳到情人上去了嗯?”

柯以升被說中心事,立刻臉上勃然變色。他礙著楚汐是有頭有臉又是他名義上侄子的名頭一直動不了手,但是他心裡想楚汐都想瘋了。這會兒被鄭平一下子當著楚汐的面說穿了毛病,怎麼能不跳腳?

柯以升一拍桌面:“鄭先生!你別太過分!”

“我怎麼過分了?”

“這還是我的地方!”

“這他媽還是我的人呢!”

楚汐的湯正巧上來,桌子一震,湯灑出來兩滴。楚汐神情自若看都沒看,拿起勺子低頭喝湯,眉毛都不動一下。

柯以升氣得沒處發洩,指著鄭平向楚汐厲聲問:“他說的這是怎麼回事?”

楚汐喝掉最後一口湯,放下勺子,拿起毛巾抹抹嘴,一邊在檸檬水裡洗了洗手一邊開口平淡的說:“就是他說的這麼一回事。”

柯以升暴跳起來:“你回來!你給我說清楚!”

楚汐正打算走呢,聞言就在原地頓了頓,嘆了口氣問:“又是怎麼回事?”

柯以升大步走到他面前去,指著鄭平問:“你是打定主意要跟這個男人了?”

楚汐想了一會兒,聳了聳肩:“雖然我想說不是,但是事實是你看到的這樣。”

鄭平懶洋洋的點了根菸在那抽,吊兒郎當的聽柯以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