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才發現這一次回來的是一夥人,除了坤哥,還有一群光著膀子,粗壯的打手。王正當還沒反應過來,衝著坤哥道:“坤哥,借我錢。借我一萬兩,等我翻本了再還給您。”
坤哥笑了笑,說道:“借錢沒有,先把債還上再說。”說著,坤哥從袖口一模,取出了已經寫好的借條,向後遞給了小弟。
小弟會意拿了借條,放在了王正當的賭桌上。
白紙黑字,三萬兩。
賭性是一種癮,當輸掉之後,便連爹孃都忘記了,只記得翻本。直到輸得精光,才會醒悟過來。
而此刻王正當清醒了過來,看著字條,他心中懵了。
“我輸了三萬兩銀子????我輸了三萬兩銀子?”
就在王正當懵了的時候,坤哥對著四周小弟使了個眼色,小弟會意,把賭場內的客人都趕走了,只剩下了自己人。
直到這時,王正當才反應過來,他看著四周環境,再看看四周幾個賭徒變成了打手,似笑非笑。
看著狗兒在坤哥面前鞍前馬後,他胸腔內冒出一股火,怒視坤哥道:“你們詐我!!!!”說著,王正當就拔腿往外跑。
“碰!”
左邊一個壯漢給了王正當一拳頭,然後一腳踹在了王正當的肚子上。“啊。”王正當一聲慘叫,捂著肚子如煮熟的大蝦似的,弓著身子倒在了地上。
“想跑???先打他半死再說。”
坤哥猙獰道。
“是。”打手們轟然應聲,然後齊齊上前拳打腳踢。
“啊啊啊。”面對狂風暴雨的攻擊,王正當只能護著要害部位,承受著,慘叫著。身體上的疼痛不言而喻,但遠遠不及身體上的疼痛。
“我欠了三萬兩了,我糊塗啊,我糊塗啊。秀秀,孤鴻,我對不起你們啊。”王正當留下了悔恨的淚水,心中直呼。
他好怕,真的好怕。糧鋪沒了,宅子沒了倒是小事。他的老婆秀秀,他的小舅子孤鴻該怎麼辦啊?
該怎麼辦啊?
以後的情況,王正當簡直不敢想象。
“啊嗚嗚嗚!”王正當哭了,堂堂男兒卻哭了。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斷腸。
“哼。孬貨。”坤哥冷哼了一聲,對著小弟使了個眼色。小弟會意,把字條放在地上,半跪在地上,強行扳過王正當的手,此刻王正當被打的口中流血,他殘忍的將王正當的手在口邊鮮血上抹了抹,然後按在了欠條上。
“不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王正當雙目一睜,便昏死了過去,人雖然昏死了過去,但眼淚卻還在留下,與血水混合,讓猩紅的液體流的更遠了,觸目驚心。
“哈哈哈。”坤哥大笑一聲,對著狗兒道:“去,把欠條帶過去王家。讓他們把房契交上來,再把他家婆娘給帶來,賣去青樓。”
“是。”狗兒笑笑接過欠條,呼了十個兄弟,前呼後擁的去王家了。
王宅內。
王正當早早出門後,陳秀秀命了了弟弟去買一些香料,自己則動手殺了家中的老母雞。
“母雞啊,母雞。這些年為我家下蛋辛苦了。只是最近小弟要參加縣試了,不得已就只得宰了你給他補身子了。”
一邊宰了雞,陳秀秀一邊神神叨叨。掏出內臟後,把雞扔到早已經準備好的湯水內,準備拔毛。
便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圓圓去開門。”陳秀秀喊道。但半天沒動靜,而敲門聲更激烈了。陳秀秀這才想起來圓圓也跟著陳孤鴻出門了,不得已,只得擦了擦手,自己去開門了。
“誰啊,來了,來了。不要這麼急,別把我家的門給敲壞了。”陳秀秀碎碎念道,腳步更快了。
來到門前,陳秀秀開啟了門。外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