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農,馬耕走了過來,互相問了一下,都發揮不錯,每個人臉上都露出歡笑。
王松心中疑問,問陳孤鴻,陳孤鴻只是笑笑不答,他也無可奈何。隨即,一行人便離開了。馬正德,馬農,馬耕家住鄉下,而第二場是在三天後,來回十分不方便,便又住在了王松家中。
回到家中後,陳孤鴻便得到了姐姐與姐夫的熱烈歡迎,當面第一句就是問發揮的如何。陳孤鴻自然說不錯,惹得姐姐,姐夫開懷大笑。
陳秀秀更是表示等明天準備去縣城內的所有神仙廟內拜謝神仙。
陳孤鴻少不得又在心中吐槽幾句,卻也沒掃姐姐的心情。如此這般三天時間便也過去了,很快就是第二場。
又似第一場一樣,搜身考試。
陳孤鴻還是一樣的待遇,還是一樣的提前寫好文章。總之是一氣呵成,下筆如風。這一次的文章,也被馬忠,陳山崖提前觀看,引得二人再次讚歎不已。
總之縣試對陳孤鴻沒有任何壓力,而縣試的榜單出來,則要十天之後。對於考生來說,這是痛苦又快樂的時間。
這十天內他們不必讀書,只需要等待訊息。
可以遊玩,可以放肆。
是快樂的。
但等待也是痛苦的。
王松的決定是這幾天玩個嗨,不僅陳孤鴻,連馬正德,馬農,馬耕三個要捎帶上,一起在城陽縣城內外玩的很嗨皮。
吳修德則十分絕望。
看著陳孤鴻一步步的與童生互結,請了秀才具保,又得了縣令透過。而且吳家訊息靈通,考場內陳孤鴻的各種優待,也被他得到了。
吳修德人生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訊息為什麼這麼靈通,每一次的訊息接收,就是對他的心臟來一刀啊。
怎麼會這樣呢?怎麼會這樣呢?
他明明是個小秀才而已,而我是吳老爺,吳舉人,吳孝廉。不僅有社會地位,還有龐大的吳家做威懾。
不客氣的說,這城陽縣城內的田地,我們吳家有六分之一。我們家的家奴能組成一支小規模的軍隊了。
我本來以為對付一個小童生,打壓了王正當,奪了糧鋪。就結束了,可以讓他們一家子徹底消失。
但是想不到小小的童生底牌居然這麼多。水中平的昆吾劍都給了他,雖然後邊證明水中平死了,但他自己的豪氣也足以斬殺阿坤。
當時他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個兩敗俱傷。我死,你陳孤鴻成為海捕文書上的人名,通緝犯。
結果這小小童生居然張口說大話,要什麼考中秀才,徹底擊敗我。這是多麼好笑的笑話,我可是吳修德。
你是童生。
於是吳修德設立了三大殺招,使用了渾身手段,把陳孤鴻的前路給掐的死死的,坐看這小童生自己打自己的臉。結果是二大殺招被破,連最關鍵的一環,縣令方面也出了問題。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吳修德捫心自問,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對方還是小小童生嗎?這個問題解不開,也明不了。
總而言之,吳修德知道自己是敗了,敗的徹底。
吳修德是講門面的,所以只是被陳孤鴻羞辱了一下,就要計算陳孤鴻全家,打的陳孤鴻萬劫不復才幹休。
失敗比死都難受。
於是吳修德墮落了,平常飲酒但很少喝醉的他,便整日在家中喝的酩酊大醉,又與妻妾廝混,成天有氣無力。
該怎麼的就怎麼的吧。老子不管了。
反正面子丟光了,你要殺我就來吧,一條命而已。
與往常一樣,吳修德這日在院子內喝酒,身畔坐著兩個美貌妖豔的小妾,一邊喝酒吃菜,一邊捏著小妾的咪咪,聽著小妾欲拒還迎的嬌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