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青沒有給你這楚玉郎一起湊熱鬧,雙目清明的他,看著沙平那雙含著殺氣的眼睛,風輕雲淡的一笑,道:“喬羽身份特殊,手握五十萬虎狼軍,保駕護國、身份崇高;先壓住她也就也變相壓住了虎狼軍;虎狼軍雖然戰鬥力強,可是少了主心骨就跟那無頭蒼蠅一樣,成了一盤散沙;大將軍的前院裡發現了女屍,別說不是大將軍殺的,就算是,這大周也沒有多少人敢辦這個案子,楚如冰不過是借題發揮,有人無形之中給他幫了大忙,他就將計就計,來了招擒賊先賊王,著實殺的我們措手不及。”
楚玉郎雙手狠狠地喝起來,“啪”的一聲拍的亮響:“幹他大爺!我就說麼,有爺活著的一天,哪個不要命的敢來扣我媳婦,原來這混蛋的腦子是動在這方面。”說完,楚玉郎轉過身,揪住沙平的衣領,怒喝:“備轎!老子這就跟你去見楚如冰!”
沙平被突然乍毛的小王爺驚住,也不敢造次,忙招呼手下前去置辦轎子,這邊,小心翼翼的盯著眼前這兩位難對付的祖宗。
看楚玉郎怒氣騰騰,夏侯青依然風輕雲淡;既然已經有個人躍躍欲試著準備找人拼命,那他還是安分點比較好;畢竟——
在大周論身份,楚玉郎那混蛋,絕對比任何人都要金貴;楚如冰就算是想要下手,也要掂量掂量!
寬大的八人大轎中,楚玉郎攥緊了拳頭;雙目中含著騰騰怒火,他這輩子,最恨的事兒就是,別人敢當著他的面,欺負他的女人!尤其是像楚如冰的這種欺負法兒,不正面來,光往外立掰,這不是臊他媳婦,讓他臉上無光嘛!
小王爺怒氣騰騰,不斷地催促著抬著轎子的轎伕速度快一點,這硬是把半個時辰的路縮短了小半個時辰,當楚玉郎氣哄哄的從轎子裡跳出來,擄著袖子蹦躂到定北宮的時候,看見的便是楚如冰帶著他的爪牙,一派煥然的喜樂融融,而那一項坐著他皇兄的龍椅上,此時空無一人,看了著實要人心裡一虛晃。
楚玉郎一進來,就瞪著楚如冰,而楚如冰聽到門口的彙報,轉過頭的時候,正好對上楚玉郎飆火的眼睛。
“呦!大侄子呀,你來了!”楚如冰這口嗓子,喊得就跟那窯姐兒要接客一般,聽得楚玉郎渾身上下起雞皮疙瘩。
夏侯青隨著楚玉郎的身後走進來,當他瞅著眼前情況不對勁的時候,乖乖的站在一邊,看著楚玉郎撒火,自己時刻準備著在關鍵的時候給予支援。
“是!你爺來了!”楚玉郎一直說話都口無遮攔,再加上跟著喬羽混的時間久了,這膽子早就練得不是人了,這腔帶著滿滿挑釁的口氣,很快就讓楚如冰的臉色拉黑,面露不快。
跟在楚如冰身後的爪牙們瞅著楚如冰受辱,為了體現自己的忠勇,走上前,斥責楚玉郎:“延平王,老王爺走了,這就沒人教養你了嗎?”
楚玉郎瞅著走上前說話的人,他認得這龜孫子,戶部尚書袁爽。
楚玉郎瞅著袁爽冷笑,這粉雕玉琢的小男人,臉上帶著詭異的笑意,可要比本來就詭詐的夏侯青還要看著讓人心裡發毛;其實,有這種想法的人都是很正常的;比如說,這常常喜歡發脾氣的人一發起脾氣來也就沒什麼好怕的,可是這一項看起來老實巴交的混蛋若是發了脾氣,那可堪比猛虎下山,著實要人心顫;楚玉郎一直給人的形象是紈絝無賴,今天難得露出這副讓人發毛的笑容,這就跟不會叫的狗其實咬人最疼是一個意思;冷不丁的冒出這一出,著實要眾人摸不清頭腦。
小王爺變了,小病秧子被大將軍帶的能舉旗反攻了。
果然,袁爽被楚玉郎這笑驚得朝著身後退了幾步,五短身材哆嗦著發顫,沒想到這紈絝發起火來,還真有點讓人心神俱膽的氣勢。
“袁大人,我父王雖然走了,可榮王府筵席傳承的教養本王自認為還是過的去;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