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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反駁:“你妹呀,要是你的情敵找你算賬,你他媽能下黑手掏他嗎?”

保定帝眼神一暗:“阿喬,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沈喬一個激靈,“沒有呀,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保定帝雖然年紀輕輕,可是卻是個難得的心思聰慧的人,所以沈喬有的時候跟他說話都要端著點,免得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被這混小子踩住了尾巴。

保定帝瞅著沈喬那副明顯的欲蓋彌彰的模樣,又想到延平王府的確是京城王府中守衛最嚴的府邸之一,不好拂了美人的樂子,所以便猶猶豫豫的答應了,只要這小婆娘不一天到晚的鬧著回家,他這邊就不相信得不到她沈喬的心。

於是乎,龍攆內的兩個人,各懷鬼胎;一個計劃著怎樣收拾狐狸精,一個計劃著怎樣收服這隻一天到晚惹是生非的小東西,臉上都露出了看見勝利的笑容,笑的極為詭異。

這邊,嚎了一個晚上的楚玉郎也累了,半趴在床頭,穿著一件單薄的淡紫色長衫,一根碧玉簪子束著長髮,幾縷髮絲輕柔的拂落在髮間,給這傾城之貌的小王爺更增添了幾分美感和柔弱。

貓兒端著一盆溫水走進來,伺候著擰了一條幹淨的帕子給喬羽擦手,楚玉郎看見了,接過貓兒手中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著,然後在看見喬羽眉心間的淡青色還遲遲無法消去,更是心疼的嗷嗷的;一個勁的鬧著小別扭,瞪著貓兒,嘟嘟囔囔:

“趙太醫說阿羽很快就回醒過來,為什麼一晚上過去,她還是沒有轉醒的跡象?”

貓兒心知小王爺是著急王妃,湊上前,寬慰:“爺,您彆著急,昨夜王妃疼的死去活來,就算是個鐵漢子被折磨了這麼老半天也腰緩一緩,更何況王妃這具女兒身。”

楚玉郎暗想也對,媳婦昨晚那血吐的一盆一盆的,好不容易養紅潤的臉都變成了醬紫色,若不是趙太醫被虎狼軍從被窩裡揪出來,恐怕這時候阿羽早就找父王練棒子去了;想到這裡,楚玉郎就抓緊了喬羽放在外面的大手,看著自己這輩子最喜歡、最稀罕的婆娘,心裡慼慼然:

“阿羽,你別丟下我!你要是不在了,我可怎麼過啊?!”

貓兒聽著王爺這委屈害怕的聲音,也跟著跪在床頭,看著昏迷中的將軍,求著,道:“將軍,您快點醒過來吧,爺昨晚為了你這眼淚流的都快王府給淹了,您要是再不醒來,爺恐怕就要為了您跳護城河了。”

昏昏沉沉的喬羽就聽見耳邊不時的傳來有人的哭喪聲,聽得直觸黴頭,擰著頭疼欲裂的眉心,終還是睜開眼,正好看見哭紅了眼睛的楚玉郎和跪在一邊不停地喊著要跳河的貓兒。

將媳婦突然轉醒,楚玉郎驚喜過望:“媳婦,你認得我是誰不?”

喬羽動了動喉頭,嘴裡有著一股股難聞的草藥甘苦味,想來是她昏迷的時候,被人強灌進去的藥汁:“我男人!”

楚玉郎大喜,搖晃著跪在一邊的貓兒,嚷嚷:“貓兒,我媳婦認得我!”

貓兒也跟著二傻:“是啊,將軍還認得爺,爺,將軍的腦袋沒壞!”

喬羽翻了個白眼,她不過是不小心著了別人的道兒,中了毒而已;用不著腦袋也跟著一起中毒了吧!

“剛才我聽著誰要跳河?”喬羽轉了眼珠子,低啞的嗓音有些難聽。

楚玉郎見媳婦聽見了貓兒亂說的這句話,轉過頭嘟著嘴瞪貓兒這隻小奴才,貓兒被王爺這眼神瞪得快要抽了筋,忙跪著爬到床頭,看著將軍那擔憂的眼神,認真的說:“將軍別怕,王爺就算是要跳河,他也淹不死;王爺從幽雲州回來後就偷偷地學了游泳,會狗刨式!”

“啪”!

“啊”!

“爺,為什麼要打貓兒的頭!”貓兒捂著發疼的頭皮,眼淚吊著委屈的問。

楚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