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看著瑨兒。
“絕了,瑨兒,這種主意你都想得到。”香奈爾伸了個大拇指。“是不是因為夏非克把他們招來所以你要報復在他身上?”
“他們會來這裡與夏非克沒有任何關係,完全是神殿那邊自己的決定。”瑨兒趕緊糾正香奈爾的猜測。從第一天監視以來夏非克就一直很安分,沒有任何的異常舉動,所以不可能是他把那些傢伙給招來的。
“沒錯,不是他。他就是要做也只能是把指示下給唯一的地上代行者也就是信徒們口中的教皇而不是直接下給某一地的神殿主教,這不合規矩。”特米里克表示贊同。
“那夏非克這麼長時間一直在幹嘛?”
“當然是在學習如何做一個合格的醫生。”
“他行嗎?”
“如果他想進入這個權力中心,不行也得行。”瑨兒搖頭晃腦,狡詐的笑了。“不怕他來,就怕他不來。”
“可憐的夏非克,我真同情他。”迪溫克斯雙手合掌做祈禱狀。
“壞了,迪溫克斯,你被打壞腦子了?”香奈爾伸手想去摸迪溫克斯的額頭,“你從來不曾同情過你的敵人的。”
“胡說,只是一個小小的紫衣主教怎麼能動我半分!”迪溫克斯佯怒,“昨天不都是為演戲嘛。”
“迪溫克斯,昨天真辛苦你了,演得太好了。”瑨兒安慰性質的拍拍迪溫克斯的胳膊,結果那隻手就立刻落到了迪溫克斯的手掌中。
“美麗的小姐,看在我昨天犧牲了那麼多鮮血的份上,給點補償吧。”
“特米里克……”
“咻”的一聲,迪溫克斯消失在這個房間裡,他離開前的最後形狀好像一個球。
“對方不會善罷甘休的,自己當心。”特米里克也不見了。
“再見,瑨兒,祝你好運哦。”香奈爾向瑨兒擺擺手。
阿撒亞迪斯一聲不吭的早就沒影了,同時消失的還有他手上的那本法條。
託莫列斯一行人被瑨兒送往工地服刑,同一時間一張判決書寄到了校長手中,請他幫忙轉交給神殿負責人。
校長開啟判決書一看當場嚇掉他半條魂,急急忙忙的進了宮交給國王陛下,請他定奪。
陛下正在書房裡小憩,接過那張判決書才只看了幾行字,手一抖,漂亮的瓷杯掉在地上,幸好地毯比較厚,沒碎,否則得心疼死。
陛下連忙召集各位重臣來商量對策,那張判決書在大家手上傳了一圈又回到國王手中,所有人一致搖頭。
“難!”
“再難也要想出辦法來,否則這張紙一旦遞過去,所帶來的不良後果我們誰也負擔不起。”老國王激動的直拍桌子。
“瑨兒的這次行為已經嚴重觸犯教會的利益,就算他們的所作所為如判決書上所說是他們尋釁滋事,但瑨兒也沒有權利審判神職人員,神職人員犯事自有宗教裁判所裁決。”
“現在說這些都晚了,我們現在面臨的難題是當我們把這個訊息告訴神殿之後怎樣讓這雙方保持冷靜。”
“神殿不可能會保持冷靜,他們一定會找理由發難,瑨兒更不會在那裡任由神殿攻擊,他們雙方一定會暴發激烈衝突。”大家還是搖頭。
“利斯,你怎麼看?”老國王問愛子。
“父王,各位大人,我認為我們什麼事也不必做,直接把這判決書原樣封好交給神殿就行了。”
“那神殿要是鬧起來怎麼辦?”
“既然瑨兒敢把這張判決書送過來就表示她無所顧忌,我們只是幫她送這封信而已。”
“教廷的勢力遍佈整個大陸,瑨兒她憑什麼無所顧忌?”
“在這猜是猜不到的,我們只要看戲就成,然後在必要的時候表達一下我們的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