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你可願意?”
我瞪了瞪他道:“那屏風前若是點了蠟燭也可以隱隱看到一些。我不信你沒有看到!”當然只比皮影戲勉強要好一些,若是內力極佳的,肉色還是可以看到。
白羽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默不作聲,而我早已習慣他這口是心非的模樣,便羞怯地拉了拉白羽的袖子道:“你該學學他們的。”我伸手撫了撫小腹,雖然我與白羽成婚兩月,但是肚子卻沒有任何動靜。
白羽捶了捶手,嘆息一聲:“你這女人為何心思這麼古怪?七個男人你讓我學誰?”
我立刻開口道:“你該學學蕭琛,畢竟那兩個孩子都是他的。”
白羽托腮做詫異狀:“蕭琛的姿態最是平淡無奇,技術不佳,只是仗著年輕有力,女主子每次在他身下承歡時,都是喘息連連。”
我聽得面紅耳赤,接著道:“那你覺著這七人中誰技巧最佳?”
白羽若有所思地道:“此人非玉流觴莫屬!”
我抽了口冷氣道:“想不到玉神醫他性情淡漠,君子如玉,冷冷清清,骨子裡竟然是這種人物?”當初,我曾經肖想過玉流觴,便是被他這清冷的模樣所迷惑,完全是少女時的痴迷。如今我更喜歡白羽時而溫柔體貼,時而粗獷不羈,只是,我沒有想到玉流觴竟然會精通房中術?我無論如何也想象不成這冷酷男子會變成急色的模樣。
白羽給我一個少見多怪的眼神,淡淡道:“魏晉時期,風流人物,文人墨客都是精於房中術的!玉流觴善於醫術,觸類旁通,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定了定心神,慢慢點了點頭道:“我一直以為是璧宿技巧最佳,看來是我錯了!”
白羽聞言立刻神色一變,沉聲道:“你何時偷看了?你這女人難道也被那妖孽給迷住了?”
我頓時感到委屈,撇著嘴道:“我只是聽到璧宿侍寢時,女主人她嚷嚷著不夠,還要,還要,我以為是太過於喜歡了呢?”
白羽的面色終於變得緩和,在我耳畔輕聲道:“璧宿是位玄術師,他會魅惑之術,女主子只是陷入其中了,璧宿那小子極其狡猾,為了多嘗甜頭,常常施展此術,應該要好好的禁一禁了!”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心中思索著如何去禁止。
如今,我與白羽好似執法者般,確保公平公正。
然而這七個男子個個神通廣大,又如何是我們能震懾得住的,有時候,我真想放寬條例!省得惹來麻煩,但白羽卻說什麼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但我明白他是更偏心北宮逸多些。每當北宮逸侍寢的時候,白羽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且常常殷勤地端茶倒水,就差親自送進去了,事後,還要給他奉上滋補的煲湯,這般細心已屬難得,而他還要精益求精,無微不至,有時候連我都忍不住妒忌!
後來,我聽說北宮逸與他有知遇之恩,北宮逸甚至還救了我夫君幾次,他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所以,此刻我也不得不贊同白羽的意見,僅僅有些悵然問道:“那我們該怎麼做?”
白羽駙掌道:“汝不知,璧宿是師兄是東方閱,兄長是林熙寒,一物降一物罷了!”
我明白白羽居心險惡,但只能誇獎他足智多謀。
想到東方閔,我面容徵微一紅,咳,當年我曾經犯下錯誤,居然想勾引此人,幸好我已懸崖勒馬,回頭是岸!若非花閉月,只怕我也會變成第二個花媚兒!
所以我非常感激花閉月!對於她的事情,看來我也不能馬虎。
幸好東方閱與林熙寒都是中規中矩的男人,並未讓我與白羽感到頭疼。
然而談及楚暮雲,我忽然有些替他抱不平地道:“雲王似乎忙於政事,常常在外,偶爾回來,侍寢的次數極少呢!”
白羽見我居然擔憂此人,嗤笑一聲,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