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大哥,你還不將我穴道解開!”
阮偉暗道該死,怎麼盡說廢話不將她穴道解開,難怪她說自己沒良心,當下連忙揮手將她穴道解開。
溫義穴道被解即刻站起,沒見她說話就向前走去,阮偉大急道:“你……你到那裡去?”
溫義看他著急的樣子,才知阮偉榷是深愛著自己,不忍再令他焦急,笑道:“傻大哥,難道我們就站在這裡過夜嗎?”
阮偉患得患失,神智一時緊張過度,不覺伸手敲了一下自己腦袋道:“大哥真是昏了!”
溫義返身握住他的手道:
“你心中真的捨不得我嗎?”
阮偉傻傻道:“我不知道。”
溫義一氣摔下他的手,但聽他接著道:
“但叫我離開你,我死也不會了!”
溫義一聽到這話,千縷柔情一一升起,撲頭擁進阮偉的懷裡,低聲道:“我……我……死……死也不會離開你了……”
溫義這時已深切瞭解阮偉待自己的心,在芮城府的一切,充分表現出他的真情,以往的事她再也不計較了,她只要目前確實證明阮偉是愛著自己就夠了。
他倆相伴著向芮城府附近的城鎮走去,一路上阮偉把在那次大會分別後的遭遇全盤說出。
溫義聽他說完一切,不但不計較公孫蘭對阮偉的情意,反而怪阮偉對公孫蘭太絕情了!
阮偉笑道:“你口裡說不計較,誰知你心中在想些什麼?”
溫義嘆道:“我就是氣你在金廟見到我時,如同陌生人一般,那知你那時神智不清,怪不得你,蘭姐姐對你有恩,我怎會再忌妒她呢?”
阮偉道:“你真的不對她忌恨!”
溫義笑道:“你就是娶她,我也不會忌恨,反要替你們歡喜。”
阮偉臉色微紅,吶吶道:
“我……我……怎會娶她……”
溫義見她大哥臉這麼嫩,不由笑意盎然道:
“你不娶她……娶……娶……誰訝?”
阮偉愛極溫義這時的笑意,不覺出口道:
“我只要娶你。”
溫義陡聽他如此說出,心中雖喜,卻也羞的臉色通紅,不敢再說出一句俏皮的話了!
走到城鎮,萬家燈火俱寂,已是三更時分,阮偉找到來時投居的客棧,給溫義另叫一間,分別安寢。
次晨,阮偉恢復原來的面貌,溫義又著上男裝,倆人合乘“白蹄烏”離開山西。
阮偉為要找劍先生告知虎僧約他相鬥君山之事,定在今年臘月初一,想起與劍先生,曾在金陵鍾靜鍾大叔家見過一面,如今只有再至鍾大叔家,才能得知劍先生的行蹤。
自從在西藏碰見鍾靜勸他還俗後,現在不知如何?就是溫義也很關心,此去金陵一為尋找劍先生的行蹤,再者也可順便拜訪鍾大叔,他倆人興致勃勃,一路直向金陵馳去。
來到金陵,阮偉先至高升客棧拜見外祖父蕭三爺,那知客棧裡的店夥說,蕭三爺早已離開客棧雲遊四海去了,阮偉見不著蕭三爺,內心十分惆悵,但想到外祖父的性情,好遊山水,也就不以為然了。
阮偉偕同溫義出聚寶門,至鍾靜的屋宇,只見那院落式的小樓靜悄悄的,門前的鐵環已然生鏽,顯是很久沒有人居住了。
阮偉到附近的村舍打聽,才知鍾靜的家已經搬走一年多了,算來自己當年離開這裡,她們就搬了,問了半天,村民只能告訴阮偉她們搬到嘉興,至於嘉興什麼地方,便問不出所以然來。
阮偉很奇怪凌琳她們為什麼要搬,她們這一搬走,鍾大叔自西藏還俗回來,怎麼找得著呢?
阮偉猜測不出凌琳會遷至嘉興何處?正在茫然沒有主張的時候,溫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