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無痕面sè逐漸yīn沉了下來,冷聲說道:“既然上臺較量,死傷在所難免,真要是那麼怕死的話,不如躲在家裡喝nai的好!”
隨即伸指點了點那幾個人,說道:“你們幾位似乎很不服氣啊,要不要上臺來試試?”
那幾人被他點到的人,都是看不慣他的所作所為,所以出言指責,論嗓門是挺大,但要論修為的話,比無青子都還要遠遠不如,怎敢上臺送死?
冷無痕這一指點,那幾人紛紛啞巴了,冷無痕心中大為得意,同時瞥了一眼臺下的回魂族使者,只見那人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絲毫沒有宣佈自己入圍十強的意思,心中不由得有些不忿。
論修為,自己在這些人中,無疑是鶴立雞群的存在,論比武,剛才自己贏得夠輕鬆也夠毫無懸念,論氣勢,剛才叫囂一片的臺下,如今還有誰敢作聲?
難道這樣還不足以贏得一個入圍的資格?
冷無痕心中有氣,看臺下剛才呱噪的那幾個人更加不爽,突然伸手向其中原本叫的最兇的一人凌空一抓,掌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吸力。
“我們兩來較量一下!”
那人也就是個比普通人稍微強壯一些的武者,哪能抵擋“明xìng”境界修士的隔空馭物?頓時整個身體都麻了,被冷無痕輕輕一提,便向擂臺中飛去。
眼看那人的身體飛近,冷無痕目光中殺機湧動,心裡已經打定主意,要一招斃命,一是為了瀉火,二是為了立威。
不過白澤既然在場,怎可能讓這種事情生?當即也凌空一抓,一股比冷無痕強勁數倍的吸力從他的掌心中噴出,將那人的身體攝了回到自己身邊。
那人一個呼吸間便在鬼門關中走了一遭,心中又驚又懼,不敢再囉嗦,一旦落地,立刻連滾地爬的便擠出人群,遠遠的逃走。
冷無痕惱火的看了白澤一眼,剛才那一下讓他很沒面子,不過透過那一下短暫的交手,也讓他知道了這貌不驚人的年輕人,實力竟是遠勝於自己。
他自然不敢生出挑釁的念頭。
白澤救下那人之後,本想上臺教訓冷無痕一番,不過臺下自有別人看不下去,一個臉sè蒼白,瘦如柴乾的年輕人,比白澤先一步跳上臺去說道:“老子見過狂的,但還沒見過你這麼狂的,本來不想多事的,不過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不教訓你一下心裡不爽!”
見有人出頭,白澤便按耐住上臺的衝動,靜靜的站在原地。
冷無痕原本擔心白澤上臺,不過見是另一個人,頓時不怕了,大大咧咧的說道:“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敢上臺送死,你膽子不小,報上名來!”
那人一臉的不耐煩,說道:“快死的人,囉嗦什麼?”說完遙遙一掌向冷無痕劈去。
冷無痕自然不怕,和他在空中對了一掌。
“砰”的一聲巨響,兩人都蹭蹭蹭退出三步,只不過那個瘦柴幹臉上隱隱露出了一絲笑意。
果然,冷無痕臉上露出一抹痛苦的表情,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掌,只見上面閃過一道灰氣,灰氣所過之處,皮肉紛紛腐爛。
“煉三尸冥毒氣勁”焦尾兒眼尖,小聲在白澤耳邊說道:“這傢伙是萬毒宗的人。”
見毒氣蔓延迅,冷無痕忙用真氣阻止住毒氣的擴散,同時恨聲說道:“你用毒!”
“那條規矩規定了不能用毒?”那人譏諷的笑了笑,正要繼續出手,卻聽臺下傳來“嗚”的一聲法螺之聲,那回魂族使者揚聲說道:“天sè已晚,二位明rì再戰吧!”
說完也不管兩人答應不答應,轉身便走。
冷無痕此行的目的,便是獲得十個名額中的一個,若這回魂族使者不在場,那他和別人打生打死還有什麼意義?更何況此刻自己急需時間療傷解毒,絕不能意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