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咬,仍舊爭奪著身下的獵物。
為首的亞丘卡斯大笑著鼓了鼓掌,從岩石上一躍而起,它絲毫沒有因為那是自己計程車兵而手下留情,抬手便將壓在紅蠍身上的虛全部殺死,順便還把屍體都給踢開。
隨後一腳踏在紅蠍身上。
“哈,這不是弱得很嗎?弗利洛斯是怎麼死在你手上的?真是可笑。”
真是可笑。
明明是為了保護才選擇的力量。
夏油傑看著面前的透明卵膜,那個讓他煩惱了許久的少女正靜靜地蜷縮在裡面。
她破損的衣物露出了背部一片雪白的肌膚,一道似龍似蛇的紋身正盤踞在腰背上,隱隱散發著邪惡的紅光。
簡直像在進行某種重生儀式。
他毫不猶豫地將卵膜撕開,無色無味的黏稠液體霎時傾瀉而出,夏油傑脫下外套小心翼翼地將少女抱起,徑直走向旁邊等待的同伴。
“悟、硝子,幫我看看沙羅的情況。”
短髮少女點頭,剛想上前一步施展反轉術式卻被身後的五條悟又拉了回去。
“先不要輕舉妄動。”白髮少年摘下墨鏡,那雙瑰麗的藍眸里正流轉著奇妙的光芒,“慄山的身體好像不太對勁。”
兩人疑惑地看向他,卻發現五條悟的表情逐漸嚴肅。
“她背上那個圖案似乎和這隻特級咒靈相互關聯,一旦有外界的咒力進入說不定會發生很不妙的事情。”
“保險起見還是先離開生得領域吧。”
夏油傑皺起眉看向懷裡的少女,“你的意思是,那隻特級在沙羅身體裡?”
他點頭:“差不多是這樣。”
“……那就更糟了,我原本就不打算告訴上面這件事的。”
黑髮的年輕咒術師平靜地看向他們,但抱著少女的手卻慢慢縮緊,暴露了他此刻並不平靜的內心。
家入硝子挑眉,銳利的目光直直釘在他身上,“那你想怎麼辦?把她藏起來嗎?還是像吃掉那些咒靈一樣連她也吃掉?”
“硝子!”被拽到身後的五條悟扯了扯她的袖子,低聲提醒。
但家入硝子充耳不聞,環臂看著夏油傑等待他的回應,對面的少年沉默片刻,複雜地看了眼懷中少女,只是嘆了口氣卻並沒有正面回答。
“先把她送回家吧,不要告訴監督關於沙羅的任何事情。”
說完便先一步離開了生得領域。
被丟下的家入硝子和五條悟對視一眼,前者眼裡還有些慍怒,而後者則無奈地聳了聳肩。
“傑他今天心情不太好,硝子也別太生氣啦。”少年安撫性地拍了拍她。
家入硝子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把目光對準了他,一把拽住五條悟的領子開始瘋狂搖晃:“你們兩個問題兒童能不能讓人省點心啊!”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那又不是我女朋友!”
五條悟不滿地大聲反駁,使勁扯了幾下才把領子從她手裡搶回來,“再說你要是沒事幹就去開導傑,為什麼要來折磨我啊!”
“他那個鬼樣子能聽得進個錘子開導。”硝子白了他一眼,三步並作兩步快速走了出去。
“喂,喂!等等我啊!”
白髮少年連忙追了上去。
正在維持“帳”的監督在外面等了許久都不見三人出來,還以為他們遇上了麻煩,正準備給高專打電話時才看到迎面而來的夏油傑。
“啊,你們終於出來了,我還以為遇上了什麼……誒?這位是?”
監督看著夏油傑懷裡的人,少女身上混亂的氣息讓他皺起了眉,“是被咒靈襲擊的無辜者嗎?”
少年點頭,“麻煩監督送我們去她家,位置我已經發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