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結束了會議。1
簡而言之,葛力姆喬覺得根本不用管他們,但慄山沙羅認為不能輕易下決斷,兩人嘰裡呱啦吵了半天誰也沒說服誰。
也許是因為關係有了實質性突破,這隻豹子在破面以後偽裝出的隨性全部化為了強烈的獨佔欲,當然,並不是那種霸道的掌控,而是……一言不合就親嘴的“蓋章行為”。
紅髮少女憤恨地抹了把嘴,瞪著對面翹起二郎腿一臉“我什麼都聽不進去”的可惡男人,抓狂地拽過枕頭撲上去與他廝打起來。
“你不要給我得寸進尺啊!說不過我就堵嘴,我讓你堵,讓你堵!”
葛力姆喬遊刃有餘地穿梭在漫天鵝毛之中,一邊躲避她的抱枕攻擊一邊挑眉問道:“真的嗎?那我繼續了?”
慄山沙羅:……
“臭不要臉!!!”
最後這場討論還是不了了之了,葛力姆喬看她一副快氣成河豚的樣子,慢悠悠把從其他十刃那裡得到的新訊息告訴給沙羅,聽見除了他們以外還有隊長級的死神進來支援,慄山沙羅這才徹底放下心。
“與其關注外面那些小鬼,你不如去多關心一下那個井上織姬,烏爾奇奧拉那傢伙可是一直都在給她洗腦啊。”
沙羅頓時蹙起眉頭,託著下巴陷入沉思:“可是藍染自那天以後就不讓我再靠近那邊了,我和織姬都沒說上幾句話,估計是為了杜絕我給她造成的影響,導致洗腦失敗吧?”
“哈。就算你不過去他也成功不了,這都幾天了,那女人來來回回就那麼一句——一切為了藍染大人的野心。”
葛力姆喬冷笑一聲大咧咧地靠在沙發上,神色輕蔑拇指抵著額角,眼尾那抹湖綠在陽光下頗顯豔麗。
“嗯……不要然,我悄悄溜進去找找她?”沙羅戳了戳臉,猶疑道。
“別,烏爾奇奧拉24小時盯著呢,你過去立馬就會被抓到,再說他可算藍染最忠實的部下……”
——叩叩。
還未等他說完,簡短而有力的敲門聲便突然響起,隨著這道聲音,那個被兩人作為談論物件的靈壓也瞬間出現。
葛力姆喬與沙羅對視一眼,他抬手製止了沙羅正欲上前開門的動作,跨步走到門口開啟一條不寬不窄的縫隙,用身體擋住後面的少女冷著臉看向門外的黑髮破面。
“幹嘛,有事快說。”他沒好氣道。
“與你無關,我找的是她。”烏爾奇奧拉並不在意麵前藍髮破面惡劣的態度,感應著少女的靈壓目光穿過眼前之人,定格到某處方向。
“井上織姬冥頑不靈,需要你出手,跟我來。”
烏爾奇奧拉說話的方向明顯只對著房間裡的少女,而且他一如既往的命令式語氣直接引發了葛力姆喬的不滿,雙重加持下他倏然向對面膚色慘白的十刃凝聚出虛閃,狠狠攻擊過去。
烏爾奇奧拉並未想到他會這麼明目張膽地對自己出手,抬臂將那束紅光揮向一邊,在這間制式閉塞的行宮內破開一處圓形的缺口。
“葛力姆喬,你是想替她違反藍染大人的命令嗎?”
黑髮破面眼神更加冰冷,墨綠色的眸中豎瞳越發緊縮,他看了眼袖口被虛閃燒焦的痕跡,抬手匯聚靈壓作出使用虛彈的前兆。
“一個人類女人而已。烏爾奇奧拉,你自己搞不定,還要別人來幫?”
葛力姆喬嘲諷地笑著,右臂撐在門框上,左手搭在腰間,身體微屈神色隨性又傲慢。
“希望你明白,這是她的任務。”
烏爾奇奧拉不為所動,目光再次移到門內,下了最後通牒:“慄山沙羅,這是藍染大人給予你表明立場的機會。”
言外之意,如果她拒絕,就會被藍染當做潛在的背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