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僱的人沒來自己用上了……順便猜猜僱的人是誰?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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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崎一護扒著自家男友, 黑崎一心攔著自家母上,她的同類互相挨著靠在旁邊,她的對家站成一排在看熱鬧。
那她呢?
她正在中間接受審判。
慄山沙羅瞅了瞅黑著臉的母親,又瞅了瞅冷著眼的男友, 縮起脖子兩手背在身後像幼年犯錯時一樣悄悄纏著手指。
慄山雪看她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積極認錯死不悔改的樣子, 不由按了按額角, 她呼了口氣, 眼中有些無奈:“沙羅, 其實媽媽並不擔心你會因為戀愛而耽誤學業, 但——至少我希望你的男友, 起碼是個人。”
葛力姆喬一聽這話眉毛頓時豎了起來,表情也越發兇惡了:“破面怎麼了, 她現在不也是破面?”
赫麗貝爾側目,不知為何她也加入了這場“戰鬥”,甚至還幫葛力姆喬說話:“的確, 而且按照你們人類的說法,他們應當算是‘靈魂伴侶’。”
“但沙羅終究還是人類, 別忘了她的肉1體並未死亡。”夏油傑瞥了金髮褐膚的女性破面一眼,淡淡提醒道。
“照你這麼說如果我也有人類的殼子那我也就是人類了?”
葛力姆喬沒有放過少年話中的漏洞,冷笑一聲反嗆回去。
然而夏油傑並不上套, 抬眼將他上下一掃, 微微挑唇繼續諷刺:“如果你有人類時期的記憶並且真的把自己看做人類的話,也不是不能當。”
“是這個理。”慄山雪點頭, 目光放至藍髮男人以及他身後的兩個同伴身上,眉頭微皺沉下聲, “人類的壽命是短暫的,即使靈魂長生原本的肉1體也不可能同樣青春永駐, 何況她也無法脫離人類社會一直和你們待在虛圈。”
“尤其是……沙羅還要繼續讀書,她才十、六、歲。”
說到這裡,慄山雪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那個數字的,她額上鮮紅的十字越來越大,面部的陰影都快覆蓋到整張臉了。
她好不容易才和孩子她爸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姑娘,才將將長到美好的花季,就被一個年齡不知道多少歲的臭男人拐跑了!
啊不,他甚至不是人。
這要是你家水靈靈的白菜被啃了一口你高興的起來嗎!
家裡家外都把控著大權的女領導一狠心,當起了棒打鴛鴦的壞人。
“總之,這門親事我不同意!”
看她如此斬釘截鐵的態度,沙羅心裡一顫,牽住母親衣角可憐兮兮地搖了搖。
“媽……你別這樣嘛,葛力姆喬他人挺好的,我能平安站在這兒和你說話還得多虧了他呢!”
“一碼歸一碼,他幫你我們慄山家自然不會忘記,但是,戀愛絕対禁止!”慄山雪伸出食指戳在她腦門上,恨鐵不成鋼地點了兩下,“你現在是喜歡他,那你想沒想過以後你倆怎麼辦?嗯?你確定他能——”
“當然是住在現世,這有什麼好疑問的。”
葛力姆喬煩躁地打斷了她的話,一雙冰瞳看向逐漸開始偏袒自己的少女,輕輕扯開嘴角,眸中透出危險之色。
“不用和我扯你們人類的道理,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她喜歡待哪我都無所謂,但唯一一點,我永遠都不可能放她離開。”
慄山雪一頓,絲毫不為所動,眯起鳳目冷聲道:“但我並不認為慣於殺戮的破面能融入人類社會,據我所知即使是更加貼近人類的死神都不會主動和我們產生聯絡。”
“那是死神的規矩,和我無關。”葛力姆喬推開拽著他的黑崎一護,提步走至少女身邊,抬手按在她後頸將人捉了回來,“而且你忘了一件事,無論是死神還是虛,根源幾乎都是人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