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裡慄山沙羅更遠的地方。
市丸銀按在刀柄上,豎起食指朝他“噓”了一聲“小心一點吶這位豹子先生,沙羅正在和藍染隊長敘舊,繼續這麼肆意行動的話就算她也保不住你哦。”
看似好心的提醒裡卻滿含威脅,葛力姆喬憤怒地瞪著面前的三個死神,磅礴的靈壓鋪天蓋地地壓向他們。
然而下一秒,藍染投來的眼神讓他如墜冰窟。
葛力姆喬無法相信,警惕到脊背都弓了起來,這個男人剛才釋放的靈壓雖然只有短短一瞬,卻足以讓他明白這傢伙的實力遠在他和沙羅之上。
——甚至、沒有任何一個瓦史託德能與其相提並論。
白豹看著與少女姿態親暱的藍染,心中無端產生一絲動搖。
他知道慄山沙羅雖然外表看起來很軟很好欺負,但性格其實很堅強,與他如出一轍的不服輸,為此少女在那幾十年裡也沒少吃苦頭。
可這次的敵人太過強大,如果直接動手的話他根本來不及做任何事情!
葛力姆喬四肢冰冷,心急如焚。
他忽然有些厭惡這樣實力不足的自己,情緒慢慢低落下來。
但眼前的危險沒有給他沮喪的時間,葛力姆喬目光遊走在形成三角之勢的死神身上,不斷尋找著破綻。
他的急切被慄山沙羅盡數收入眼中,藍染自然也是一樣。
身披白色羽織的棕發青年輕哂,略帶深意的視線落在她臉上。
“許久不見,沙羅身邊也出現了護花使者啊。”
藍染收回拂過女孩髮絲的手,面帶微笑看向那隻實力還算不錯的豹形亞丘卡斯:“不必擔憂,我不會對沙羅做什麼的。”
“只是故人相逢,敘敘舊罷了。”
他散去壓在慄山沙羅身上的靈壓,溫和的偽裝再次浮於臉上,一如他們初見那樣。
“我想在虛圈建立新的秩序,沙羅,要一起嗎?”
那雙絳色的明眸倏然睜大,少女不太確定地指著自己,猶疑道:“……我?”
“當然,你對我而言,可是非常重要的存在。”
這彷如告白的話語卻沒有染上任何旖旎,所有人都明白這句話裡的內涵,沙羅心裡也泛不起哪怕一絲波瀾,但讓她這樣乖乖就範是不可能的,無論如何也要保證自己與葛力姆喬的利益。
少女眼中劃過一道流光,她忽然放下了戒備姿態輕鬆,唇邊也掛起一抹白豹熟悉的微笑。
“當然可以~另外——關於您的實驗,那個什麼……虛的死神化?我想我應該能提供很多幫助。”
“首先要告訴藍染先生的是,按照您桌子上的推斷,實驗應該算失敗了,因為進化之後我雖然成了基力安但依舊維持著蠍子的模樣。”
“可您也看到了,我到底還是成為了現在的人類形態,這之中包含的眾多秘密……”
“藍染先生想知道嗎?”
她努力平緩自己狂跳的心臟,擺出遊刃有餘的外表將籌碼一一放在談判桌上,雖然不清楚藍染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實驗,但從他透露的資訊來看,這幾十年間似乎沒有什麼特別大的進展。
但沙羅就不一樣了,她的進展快到連自己都不敢相信,從低階虛走到今天前後都沒超出半年,最耗時間的反而是觸碰亞級和瓦級之間那層屏障的這段過程。
她有十成的把握能讓藍染激起興趣,或者說,藍染一開始就對她十分感興趣。
結果已經註定,沙羅不敢用自己和葛力姆喬的性命做賭注,那個名為平子真子的死神在那晚表現出的異狀已經告訴了她,藍染絕對有辦法控制自己。
與其迷迷糊糊地被人拐走,還不如清醒地給他倆爭取一下利益!
媽媽在家裡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