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
沙羅抬頭看他,低聲悄悄問了一句:“為什麼說幾乎?死神不都是人類的靈魂嗎?”
藍髮破面唇角拉直,視線移向旁邊看戲的眾死神,“那兒不還有隻狗麼。”
她的目光隨之而動,落在剛巧抖了抖耳朵的狛村左陣身上,少女表情一呆,顫抖地伸出手拉住了男友外套。
身後的背景開始飄起小花,而她眸中也閃出無數星光,慄山沙羅神色嚮往語氣飄忽,臉上滿是想摸的渴望:“大、大狗勾……好大的狗勾!”
葛力姆喬:……
草,忘了這茬。
“你給我差不多一點,想摸回去有你該摸的。”
他卡住少女兩頰將她的臉強行扭了回來,面色陰沉瞪起冰瞳,原本火藥味濃厚的話題被她這麼一打岔險些歪到成華大道去,葛力姆喬嘖了一聲順手將她按在懷裡,再度看向戀人的母親。
“總而言之,你的擔心都是多餘的,我不會強行留她在虛圈,她喜歡幹什麼就幹什麼,反正有我在沒人能動她。”
“……不,我擔心的根本不是這些。”簡單的一段互動已然將二人之間的關係體現得淋漓盡致,慄山雪心下有了計較,只是面上還很複雜,“人類的日常生活很枯燥,上學或是工作,然後回家。兩點一線的日子幾乎貫穿了人類的大半生。”
“哦,我知道了。”葛力姆喬揚起下頜,很快便明白了她話中的內涵,“但你不知道,因為她身上混亂的時空特性,比這更無聊的日子我都過了。”
似是炫耀一般,他瞥向懷裡的少女,“別的不說,光是教導她這件事的確讓人十分愉快。”
這回輪到慄山媽媽敲出問號了。
“?什麼,什麼教導,你都給我女兒教了些甚麼!!!”
“媽媽!你不要誤會啦!是戰鬥技巧,戰鬥,技巧!”沙羅一聽男友那種話裡有話的語氣當即就覺得大事不妙,連忙推開葛力姆喬撲向母親,一邊給她順毛一邊給某隻大貓使眼色。
你還是少說兩句吧!
某人三句話離不開挑事的性子也是沒誰了,害。
“……”
只是剛才還氣勢逼人的黑髮女性卻突然陷入了沉默。
戰鬥是慄山雪最不願提及的詞彙,一場意外讓女兒突然離開了自己,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為生存而掙扎,傷痕、血液、紛爭,一想到這些本不該出現在一個普通花季少女身上的詞語,作為母親的她便時時刻刻心如刀絞。
女兒繼承了她的勇敢和要強,但正因為慄山雪知道成年人在外打拼有多難,所以才不願讓小小年紀的她受太多苦,小孩子能平安喜樂地長大就足夠了。
然而事與願違,她和丈夫捧在手心裡的寶貝過早接觸了太多事情,雖然外表看上去與以前並無區別,但氣質和眼睛不會騙人,女兒真的不再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了。
她深深嘆了口氣,心疼地摸了摸抱住自己腰部的慄山沙羅,明明兩人剛見面時還沒覺得什麼,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