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紅痕的雪白肌膚,眯起冰瞳面上露出幾分饜足。
但隨之而來的,卻是心底更深的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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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深夜總是想幹點什麼……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寫著寫著就親起來了。(躺平
希望不被鎖(雙手合十)上次親了兩口就進高審,這次不會直接把我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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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間那根長尾似乎並無放開自己的意思, 慄山沙羅紅著臉推了推他,卻被葛力姆喬握住手腕。
那雙冰眸緊盯著她,化為一道豎線的瞳仁微不可查地收縮放大,右側尖銳的黑爪覆上她手心, 強硬地擠入指縫將其牢牢扣住。
附在自己後腰的左手將她往前一按, 兩人的距離瞬間縮減為零, 慄山沙羅不得不貼著他的胸膛站穩, 雖然她並不排斥這種親密, 但也太不合時宜了!明明某人才因為這個發過脾氣來著。
沙羅臉頰一鼓, 對他雙標的行為不滿極了, 下頜一揚就要和這人好好理論理論,可她卻發現眼前那枚喉結正不斷上下滑動, 而男友看自己的眼神也突然不對勁起來。
少女的反應慢了半拍,神色明顯一愣,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便被狡猾的豹子抓住空隙再度吻咬過去。
“葛力、唔唔!!”
白豹抓住她不停推離自己的雙手, 強行反剪在少女身後,纖細的手腕只需一掌便能鎖住, 而空出的另一隻手則順勢按在少女腦後,阻止了她的退縮。
內心深處虛無一物的空洞開始嘶吼、叫囂,不停催促葛力姆喬將面前的少女吞入腹中, 那雙冰藍的獸瞳中閃過一道猩紅, 在本能的驅使下無意識加重了唇上的力道。
沙羅被他堪稱掠奪的第二次親吻逼到險些窒息,不斷勾纏吞咬的舌尖與犬齒沒有給她留下任何喘1息的餘地, 強勢的進攻彷彿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一般,無端讓她心底升起一絲慌亂。
“唔、嗚嗚!!”
滿含拒絕意味的嗚咽一經發出便被男人蠶食殆盡, 葛力姆喬瞳中的猩紅之色越發濃郁,少女在幾經掙扎之後終於發現了他的異常, 惱怒地咬住口中作亂的舌尖,抬起尾巴亮出毒針,狠狠紮在白豹後腰。
強烈的刺痛感將藍髮破面從空虛中喚醒,混沌的冰瞳一掃陰霾,霎時恢復了神志。
慄山沙羅見他總算清醒過來,僵著脖子鬆開牙關,腦袋艱難向後仰去脫離了豹子的兇狠親吻,長時間維持同一個姿勢讓她難受極了,沙羅解開腰上纏繞的長尾,總算從葛力姆喬令人窒息(物理)的懷抱裡逃脫出來。
她悄悄在口中活動了一下被噬咬到麻痺的舌頭,捂著嘴按揉幾乎僵滯的兩頰,橫了沉默的白豹一眼。
“幹嘛不說話,心虛了?理虧了?”她叉著腰擦了擦有些紅腫的唇瓣,金屬質感的蠍尾氣憤地拍在正低著頭的葛力姆喬胸前,“說話呀你。”
被少女如此“粗暴”對待的藍髮男人抬眸,眼尾那抹湖綠稍稍翹起,他忽然抬臂捏住女孩兩頰,意味不明地盯著她。
“四魂之玉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也難怪你丟棄的時候一點猶豫都沒有。”
慄山沙羅聞言頓時疑惑了,眯起淺色的紫眸上下打量變為豹人的男友,臉上寫滿了不信任:“胡說八道,曲靈早都死了,你怎麼可能被四魂之玉控制?我看你就是色迷心竅!”
葛力姆喬:……
男人先是面無表情地看了她片刻,而後忽然一笑,尖利的犬齒盡數展露,豎瞳危險地釘在少女身上:“你都這麼說了,那我是不是該採取點行動證明自己?”
沙羅瞬間警覺:“證明什麼,你想幹嘛!”
歸刃之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