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一護這才放下戒心,撓了撓頭。
說完他才察覺不對,眼神一凜盯著夏油傑懷疑道:“你為什麼會在這兒,而且還能看見我,剛才的事情你不會都聽到了吧?”
“唔,總算注意到了麼,我以為你還和以前一樣遲鈍。”夏油傑抬手命令窗外漂浮著的咒靈升高位置好讓他看個清楚,狹長的雙眸裡漫出幾分玩笑之色,“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緣分,上了高中之後我成為了咒術師,你成為了死神,還都遇上了同樣的問題。”
“想來你已經決定好要怎麼選擇了,那我也就不兜圈子,直接告訴你吧”
一身墨藍校服的少年話鋒陡然一轉,嘴角漂浮的笑意也瞬間散去,他銳利的目光直直射向黑崎一護,就連聲音也沉了下來。
“慄山沙羅沒有生病,她的靈魂失蹤了,極有可能就在虛圈,我要去把她找回來。”
“?!什、什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黑崎一護被他話裡透露出的資訊驚到,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然而夏油傑卻並未做出解釋,神色淡淡繼續道:“告訴我這個訊息的,是浦原喜助。虛圈我一定會去,給你一天時間考慮,明晚我在浦原商店等你。”
話音剛落他就翻窗跳了出去,坐在咒靈背上給黑崎一護留下一個晦暗的眼神,而後便離開了。
橘發少年握緊手中斬魄刀的刀柄,沉默著將房間內亂七八糟的物品都擺放整齊,他看了眼身後已經熄滅的熒幕,抬手把斬月背在背上。
檢查好門窗都已關緊,黑崎一護這才放心離去,只是回到家裡後他低落的情緒也瞞不過妹妹和老爸,不下去吃飯的反常行為更是讓其他三個黑崎覺得十分奇怪。
可這一晚上他經歷的事情太多了,根本無心思考其他,夏油傑臨走前的話一直盤旋在他腦中,那個闊別已久的同學眼中所流露出的堅定和決絕正不斷衝擊著他的神經。
黑崎一護躺在床上,安靜地看著自己被井上治好的手臂,緩緩收攏五指。
第二天他早早就去了學校,用各種理由請假曠課了許久終於在今天遭到班主任好一頓“寒暄”,雖然往常被她這麼對待少年肯定是要反駁回去的,但從昨晚開始黑崎一護就無意識地將抱歉掛在嘴上,連平時最神經大條的淺野啟吾也察覺了異樣。
直到有澤龍貴來質問他井上的下落,少年這才終於下定決心切斷自己和朋友們的一切聯絡。
起碼,在他徹底解決藍染之前,最好別和任何人有所牽連。
夜色已深,黑崎一護脫離軀體換到死神形態,在黑暗的遮掩下來到了浦原商店。
頭戴綠白條紋帽的男人似乎已經等候多時,笑眯眯和他打著招呼:“歡迎,我想你也差不多該到了。唉,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沉不住氣了,那位夏油同學可是在我店裡整整坐到晚上啊。”
“是麼,看來夏油對你很信任。”黑崎一護眉頭一如既往緊皺著,深棕色的眼瞳看向面前那個深不可測的“雜貨店店長”。
“你們都很聰明,猜測我可能知道進入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