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之中,非富即貴。其中的掌權者是京都城主府,管理著三洲,另有一洲,屬於無主之地,只因太過荒涼,而且多是流亡盜匪,因此鮮有人敢去,也稱作荒洲。 京都內四大家趙、錢、孫、李,城主府內城主單姓王,名曰太尤,喚作王城主。只因武功了得,為人也是仗義,管理也得當,因此深得三洲人的愛戴。家族內還有不世老祖坐鎮,傳言尚未離世,早已閉關休養,至於年齡據測已有二百餘歲。 城主府內,城主之下有輔相之位,這位輔相出自京都小家慕家,名曰慕白。雖是出自小家,卻沒人敢小看了他,依託城主府的威名,慕明平衡四大家族的利益關係,並有雷霆手段嚴懲了部分不守京都律法之人,因此京都之內,人人都知慕白之名。至於慕家,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這位輔相很明確地說過:慕家屬於京都,只是一個小小的家族,以後慕家人更要嚴以律己,如若犯錯,必將加倍嚴懲! 此時的慕府之內可是熱鬧,舉家上下如熱鍋螞蟻一般,只因要婚配的大小姐不見了!大堂之內坐著早已經提過親的錢家人。 “慕相啊,你看看這事整的,一個大活人怎麼就不見了!莫不是慕相後悔了,藏起來了?若是不同意大可以說出來嘛。”錢家家主錢庸抿了一口茶繼續說道,“犬子無福,我錢家人更是高攀不起,這事也就罷了!只是這京都之人如何議論我錢家人以及慕相啊。我錢家人做生意的不打緊,您慕相的臉可是城主的臉吶!” 此時慕白端坐在堂內,一言不發。大兒子慕昊聽不下去了,大聲說道:“我慕府向來做事情光明磊落,怎麼會將我那妹妹藏起來!我二弟醉酒之下答應這門親事,趁我們不在私自收了聘禮,是我們不對。無論如何,我們既然收了聘禮,這親事也必然是成了!現在我那妹妹私自跑了,我們也很著急,錢家家主這話裡帶話的,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錢庸還未說話,錢家長子錢澤戲謔道:“我們是來講道理的,不是吵架的!我只想看我那未過門的老婆一眼,誰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 慕白重重放下茶杯,哐啷一聲之下,大堂內頓時安靜了。慕明大聲說道:“成何體統!你一晚輩怎麼與你錢叔叔說話!給錢叔叔倒茶!” 慕昊猶豫了一下,低聲道:“錢叔叔,是我剛才情急之下失態了!您請喝茶。”說完就恭恭敬敬的開始倒茶。 錢庸的臉也緩和了一下,堆笑道:“慕相,今日我們來得倉促了。或許過幾日,大小姐回來了我們再登門拜訪吧。” 慕白看了看錢庸,不緊不慢道:“今日是倉促了一些,莫不是錢家主知道我小女不在?” 錢庸一怔,隨即賠笑道:“我怎麼可能知道呢,哎呀,是我們唐突了,唐突了。我們先回去,靜候慕府訊息了。” 慕相拱手道:“那就不遠送了。” 錢庸一愣,有點尷尬道:“不用送,不用送。”隨即和錢澤略顯尷尬的轉身離去。 看著背影,慕白吩咐道:“不惜一切代價,找到雪兒!”隨即看向慕昊道:“我們與四大家族面和心不和,這件事我們是被人算計了。至於你弟弟,醉酒誤事,繼續在房間裡反省吧!現在只怕雪兒有危險了!”說罷甩手就走了。慕昊有點無奈道:“我這妹妹,真沒省心過!” 錢庸和錢澤一前一後走著,錢庸回頭道:“澤兒,你那個未婚妻必須消失!到時候咱們跟慕府談判的籌碼可就有了!南山的礦山都在盯著,若是有這事,想必那慕相考慮到城主的臉面也得給咱們!” 錢澤猶豫道:“只是回不來就好了,那慕雪姑娘……” 錢庸擺擺手道:“就知道你優柔寡斷!她出城之時我已讓人去追了,想必現在應該有訊息了!等著吧!記住,澤兒,成大事,不拘小節!尤其是女人,以後想要多少有多少,什麼模樣的都有!” 城主府內,一黑衣人恭恭敬敬地跪在城主王太尤面前,說道:“錢家去了慕府,但是出來之時臉色都不太好。慕家大小姐現在鄉野偏僻之處,與一農家兄妹同居。我們在她住處幾里之外撿到幾個柳葉飛刀,管用此暗器的乃是殺手組織閻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