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耒箐“嘭嘭嘭”的將竹門敲地很響。而快要睡過去的萬寡同志,被門敲得一臉怨念地下床過去開門。
“嚇、嚇死我了……公子你怎麼不點燈啊!”
“我已經睡了……有何貴幹……哈啊~”只見萬寡同志披頭散髮,打著哈欠幽幽地說了話,然後去點燈。燈一亮,房間立刻不再黑暗。
“喏,這是千公子的紗布和藥,現在立刻馬上去給他換藥!”
感情這口氣好像老子欠你五百萬麼?好像沒有吧!!!
萬寡囧囧有神地接過藥盤,再次抬起頭,幽幽的一臉憤恨看著杜耒箐,然後開口:“哦……”
杜耒箐看得抬腳就走出門,其實是被萬寡嚇地急急忙忙跑了。 臥槽,特麼催命地吵醒老子睡覺還得給人家幹活,敢情你真好意思!
萬寡同志披頭散髮端著藥盤推門走進千叨的竹間,幽幽地看了一眼靠在床頭的千叨。千叨眯著眼,挑了挑眉,看著一臉幽怨又披頭散髮的萬寡走進來,但沒有說話。
“我給你換藥了!”萬寡咧開嘴笑得很燦爛。
“好。”原本想說你放著我自己來的千叨,看萬寡這一臉笑得跟菊花似的的表情,頓時改了主意,深邃的眼底有過一絲趣味。
好你妹!看老子換得你生不如死!敢打擾你大爺我睡覺,哼哼,你等著!
從剛剛一臉菊花到面目猙獰,這變臉比翻書還快。
一直沒出聲的千叨還是一臉淡定地看著萬寡一步步靠近。
“把衣、衣服脫了……”
千叨對他挑了一下眉,然後轉過身,微微勾起嘴角,把上衣給脫下掛在腰間。
萬寡看著那滿身滲透出白紗布的血,嚥了咽口水,心裡頓然有些愧疚,畢竟這傷是自己間接造成的,突然沒氣生了。偷偷瞥了一眼依然沒有表情好看的側臉,手下卻開始輕輕地動手。
繞過白皙沒有受傷的面板,用剪刀將染了血的紗布緩緩拿掉,然後把藥膏小心翼翼地用食指摳了許多,塗在隱隱約約還在流血的傷口上。突然身體微微一顫,萬寡有些愧疚帶著稍微喑啞聲音地問:“很疼?”
身體的主人有些一愣,又馬上淡定地開口:“沒事,你繼續。”
有些冰涼的指腹在面板上輕輕摩擦,由於長年來練劍,使面板變得很緊緻,每觸碰一下都覺得,很有,魅力!
魅、魅力?這突然從腦袋裡蹦出來的詞嚇了萬寡一跳,手指一不小心戳到了沒有受傷白皙的面板。頓時臉紅了一片……
“怎麼了?”
“啊?哦,沒事,沒什麼,塗歪了,歪了!”
此時,萬寡的心臟跟打了強心劑似的,撲通撲通一直在跳。這咋整了這是,怎麼又開始亂跳了呢?該不會是心臟有問題吧!不對啊,以前沒有啊!看著那白皙的,紅紅的面板,呼吸有些不暢啊!萬寡同志再次嚥了咽口水,告訴自己一定要淡定淡定。可是為毛耳朵特麼熱啊,這是腫麼了?!
“呃,那個,後面好了,你、你轉過來,塗前、前面的……”臥槽,結巴了?!
聞聲,千叨轉過身來,瞥了一眼紅著臉,低頭就動手的萬寡,挑了挑眉,然後伸出手突然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向自己,面無表情:“你,臉很紅。”
有、有麼?
燭光照在那張俊美的臉上,有些熠熠閃光。看著千叨一張一合的嘴唇,腦袋裡就閃過那天看見尚書大人和臭猴子接吻的畫面,突然覺得,很xing感!
xing、xing感???
於是又被自己腦袋裡特麼怪異的詞給雷到了,蹭地一下,整個臉都成猴屁股了……不經意下,看著那性感的嘴唇吞了一口水,有些口乾舌燥地回答:“屋裡、裡太熱、熱了,我我出去一下,你、你剩下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