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的燈火闌珊中,顯得愈發堅毅與高大,彷彿即將去書寫一段新的傳奇故事。
下得樓來,丁隱邁著沉穩的步伐,目光徑直朝那爭吵聲最為喧鬧的方向看去。只見一群身著勁裝、服飾上有著醒目霸刀標識的修士正氣勢洶洶地圍著酒樓的夥計,那夥計滿臉漲得通紅,顯然是被嚇得不輕,卻又在努力地辯解著什麼。
下一刻,丁隱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不過那笑意中卻透著幾分冷意,他突然低聲細語起來,那聲音低得彷彿只有他自己能聽見一般,“呵呵~原來是霸刀宗的,果然霸道呢!”話語中雖帶著調侃的意味,可眼神裡卻已然多了幾分警惕。畢竟這霸刀宗在這片修仙界向來是橫著走的主兒,行事作風極為蠻橫,如今在這酒樓裡鬧出事端,怕是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何人在背後傷人?”霸刀宗凌宇被眾人擁護在前,這時一道極為鄙夷之言傳入耳中,不由雙眸閃過一絲殺意,抬頭朝聲音源頭看去,但是下一刻,他眼神中殺意變為驚詫與凝重,低喃起來,“是他!”
,!
對方的質疑丁隱不聞不問,此時只是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那些霸刀宗的修士,心裡暗自思忖著該如何應對眼前這突發的狀況,同時也不忘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諸位師兄,眼神交匯間,似是在無聲地詢問著師兄們的意思。
這時,公孫煌心領神會,微微點頭示意,他向前邁出一步,朗聲道:“凌宇,何事惹你如此發怒?你們霸刀宗鬧的這是哪一齣啊?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非要這般嚇唬一個修為低下得夥計呢?”他的聲音沉穩有力,在這喧鬧的酒樓中清晰可聞,話語間雖還算客氣,但那隱隱的質問之意也表露無遺。
下一刻,凌宇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只是他那些師弟卻忍不住寂寞,這是個白淨的青年,聽聞公孫煌的話,他斜睨了一眼,冷哼道:“哼!原來是天劍宗的?你們少在這兒多管閒事,這夥計不長眼,得罪了我們霸刀宗,今兒個就得給他點顏色瞧瞧!”說罷,他握緊了腰間的佩刀,那刀鞘上的紋路隱隱閃爍著寒光,彷彿隨時都會出鞘傷人。
聞言,丁隱心中暗自皺眉,心想這霸刀宗的人果然是蠻不講理,當下也不再沉默,上前一步說道:“得罪?不知這夥計到底做了何事得罪了諸位?我等在此飲酒作樂,卻被這吵鬧聲攪了興致,倒要聽聽是何道理。”
那白淨青年又是一聲冷哼:“這小子見我霸刀宗駕臨,竟然不曾相迎,而且說什麼酒樓包間已滿,竟讓我等座在大堂,簡直豈有此理,這小子就是不把我們霸刀宗放在眼裡!”
這時,一旁的酒樓夥計聽聞,趕忙帶著哭腔辯解道:“各位前輩,小的真不是故意的,因為南瞻大會之緣故,這幾日店內客人太多,小的也無能為力啊,實在是忙不過來,沒有立刻相迎諸位前輩,確實是小的罪過,只是還請各位前輩高抬貴手!”
丁隱看著那可憐兮兮的夥計,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憫之情,轉頭對著霸刀宗眾人說道:“諸位,這夥計不過是個聚靈境修士,忙中出錯也是難免,況且他也並非有意冒犯,何必如此大動干戈呢?你看,他也沒有說謊,此間酒樓人滿為患,我等亦是沒有分到包間。不如看在我等的面子上,此事就此作罷,大家各退一步,也好繼續享受這酒肆的熱鬧,如何?”
同時,周圍修士盡皆搖頭嘆息。他們大多數都都在心中嘀咕著,“弱小是原罪!八大宗門也不過如此!”
這時,霸刀宗眾人聽了丁隱的話,卻鬨堂大笑起來,那白淨青年更是笑得前仰後合,指著丁隱道:“你算什麼東西?憑你也配讓我們看在你的面子上?天劍宗的人就會說些漂亮話,以為自己真是劍俠嗎?”
聞言,丁隱的臉色微微一變,他身後的諸位師兄也皆是面露怒色。公孫煌上前一步,站到丁隱身旁,朝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