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褪去了一點,顯得正常了一些,但在場沒有認會覺得他是一個可以正常交談的老人。
慄山旬理對上了太宰治的視線,少年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緒,鳶色的海洋裡平淡無波,在他還未動作之前,慄山旬理自己向著床鋪鞠了一躬。
她的聲音裡還有些不像作假的顫抖:“是,大人。”
慄山旬理推開了那扇門,門外的黑衣人如同雕塑並沒有給她任何的注意,少女就站在門口的位置,離門最近的黑衣人向前一步伸手帶上了門。
想要偷聽的少女抿了下唇。
“首領叫我等在這裡,”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句,周圍黑衣人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了,“應該是等森先生出來之後我們一起離開。”
慄山旬理站在門口,旁邊一左一右各站著一排的黑衣人,看得出防衛非常嚴密。她看著厚重的門扉望眼欲穿,少女突然覺得自己被孤立了,詢問五條悟是否能夠過一個聆聽。
守秘人五條悟說:“隔著厚重的門,旁邊有不少人監視著你的行蹤,顯然是不能趴在門上偷聽的,所以申請不透過噢。”
慄山旬理站在外面沒有動作,但一顆心已經從底下的門縫鑽進去,聆聽的申請也沒有透過。
慄山旬理:我不理解。
門扉關上之後,門內的對話繼續了下去。
年老的首領猛地咳嗽了幾聲,情緒的激動再加上藥劑的輸入,令他感覺到了疲倦。
“我要讓她作為獻給夢之女巫的最終獻禮,時間就定在一週後,屆時不允許出現一點差錯。”
老首領的手摩挲著那本破舊的書籍的封面:“還有,讓那群廢物儘快的讓人解讀出神蹟。”
他自稱那是神明賜予他的神蹟,卻又看不懂那本神蹟中的文字所代表著的意思。
或者說,港口黑手黨或許不會有人讀得懂。
森鷗外眼簾微垂,醫生將老首領扶著躺下,青年將眼中的情緒掩蓋的非常好:“她和神明的契合度應該很高,我想您會成功的。”
這句話倒不是安撫老首領,只是森鷗外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誰能夠將已經繪製好的、獻祭的魔法陣破壞的狀況。
這也是為什麼,醫生會好心救助這個看起來就不能在橫濱這樣的地方活太久的稚嫩少女。
“我當然會成功,”首領望了一眼門的方向,語氣陰沉,“讓太宰看好她,在祭典開始之前,她身上也不要出現任何的意外。”
一旁存在感一直都很低的太宰治:“是。”
她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裡面洽談的幾位終於出了門,慄山旬理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森鷗外,而是雙手插兜走在後方的太宰治。
少年做了個“cky”的口型,至於森鷗外則是拍拍她的肩膀,做了一個沒有任何意義的安慰動作。
在黑衣人的注視下,他們離開了這個壓抑的地方。
雖然從五條悟的口中知道了老首領圖謀不軌,但慄山旬理並不清楚具體會有什麼樣的措施,她感覺最深的就是——自己的行動受到了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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