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嗎?”
“奇怪的東西?指的是你手中的書嗎?”腦內傳來了書籍翻動的聲音,紙頁翻動發出清脆的聲響。
看來守秘人並不能夠共享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的,慄山旬理默默地想。
五條悟接下來的一句話語氣誇張:“你剛剛真是嚇到我了!”
調查員小姐還想說嚇到我的是你才對,考慮到自己的這位守秘人實在是沒有什麼經驗,她斂眸,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
最近的黑衣人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聲音之大讓慄山旬理都暫時的忽略了頭上的疼痛感,黑衣保鏢雙手將地面上的那本書捧了起來,放在首領的床頭。
室內的氛圍又陷入了詭異的安靜,沒有人在這個時候開口,只有首領放慢的、去摸書的動作。
森鷗外打破了這份詭異的寂靜:“我想,您永生的願望不久後就能實現了。”
“好!好!那位大人一定會滿意這個祭品!”本身就已經不太正常的首領發出了癲狂的笑,他用力錘了幾下床鋪,“太宰,這次你做的不錯!”
太宰治謙遜道:“為了港口黑手黨。”
調查員小姐無措地站在中央,她看著首領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那本書的封皮,狀態類似於封閉式管理一個月後終於拿到了自己手機的網癮少年。
慄山旬理懷疑他甚至會把自己剛剛胡扯的那一段話抄個十遍八遍反覆背誦。
森鷗外又一次彎腰:“到需要進行理療的時間了,首領。”
老首領這才依依不捨地將目光從那本菜譜上移開,慄山旬理聽見了身後的響動——越發臨近要祭祀的時間,首領,
後面的那一批黑衣人很懂事地推開了門,慄山旬理也不指望他們會有誰伸手出來扶著自己,她向著老首領一頷首,轉身拖著腳步往外走。
無端的暈眩令慄山旬理整個人感覺不好,等到她硬撐著走到門口的位置的時候,那僅剩不多的力氣也被抽走。
好在少年及時伸出了手,穩穩地扶住了向前倒去的慄山旬理。
他的面色似乎有些擔憂:“需要我揹著你走嗎?”
慄山旬理剛想說自己可以走,但太宰治在前面的人看不到的角
度用力地掐了慄山旬理兩下,少女忍著痛硬生生改口。
“麻煩你了。”
前方四五個黑衣保鏢注意到了這裡的動靜,他們轉過頭就看見了慄山旬理被高一些的少年背了起來。
前方有兩個黑衣人隔著墨鏡對視了一眼,隨後他們抬起手,原本像是牆壁一樣堵在前面的一群人向著兩邊散開,摩西分海一樣讓出一條道路。
不用自己走路當然是好事。
……如果他們看她和太宰治的表情不要那麼像看著苦命鴛鴦就好了。
慄山旬理不明白太宰治為什麼突然就那麼殷勤,少女心裡極其清楚,太宰治是絕對沒有什麼男女之間的小心思的。
大概又是好奇心發作了,自己剛剛的表現說實話是有點奇怪。
少年看上去是纖細那一掛的,沒想到揹著慄山旬理走了一路,也並沒有顯出疲態。
走出了首領的住處,呼吸到新鮮的空氣,慄山旬理才覺得稍微活過來一些,暈眩感散去之後竟然還有些痛感。
慄山旬理突然問道:“你們這裡有什麼特別愛吃東西的神明嗎?”
太宰治行走的腳步突然頓了頓,他微微側過頭:“沒有哦,那本書上寫了什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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慄山旬理對菜譜愈發的迷惑:“倒是沒什麼資訊……我覺得首領崇拜的神明可能沒有辦法讓他獲得永生。”
永生就算了,成為菜譜上的食材還差不多。
“是嗎。不過小旬理,”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