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他說的是真的。…你還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對現任首領的不滿,起碼在立場上,他應該不和你背道而馳。”
慄山旬理:哇!哇!
這要讓她自己分析微表情,絕對看不出來森鷗外這一句話背後還有這樣的資訊量。
不知道面前的少女內心起起伏伏,森鷗外氣定神閒地繼續說道:“太宰也被分配了差不多的任務,那附近有居所,我想讓你和他一起入住在那裡。”
慄山旬理思考了一會兒,面露憂慮:“請問可以有辦法讓太宰君不對我下手嗎?他對我來說太危險了。”
森鷗外:“當然可以,希望你們相處的愉快。”
……
慄山旬理跟著森鷗外往外走的時候,沒想到自己能夠收穫那麼多的視線,周圍的人都用一種“被醫生包養”的表情看她。
慄山旬理本人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畢竟現在寄人籬下,利用一下森鷗外給自己擋槍也不錯。
五條悟唏噓:“他們的想法好齷齪哦。”
慄山旬理:“……唉,要是我能一拳一個就好了。”
太宰治的住處並不在森鷗外的診所附近,慄山旬理才知道那個房間只是診室而已,平時會處理一些首領以外的人的傷。
“希望你不要介意別人的看法,”站在看起來比集裝箱好多了的房門前,森鷗外言簡意賅,“我對你並沒有奇怪的想法。不過這樣在一定的程度上能讓你在港口afia的生活容易一些。”
慄山旬理的頭小幅度上下搖了搖。
面前的門扉在慄山旬理的回應後開啟,門內暖黃色的燈光向外照射,慄山旬理看見地面上少年的陰影。
她抬起頭。
黑色短髮亂糟糟的太宰治站在門扉處,他的繃帶也沒有纏好,整個人像是剛剛從床上爬起來,慄山旬理看著黑髮的少年在自己面前打了個哈欠,眼角沁出一點眼淚。
太宰治第一次在她面前呈現出他這個年齡該有的稚氣。
畢竟她還是女子高中生呢,太宰治看上去也就國中不到的年齡。
只是森鷗外的語氣不像是對待慄山旬理那樣友好,他語調平平、卻帶著一股壓迫感:“太宰君,你起的太晚了。”
太宰治眼眸微垂,並不因為他的語氣產生壓迫感:“今天沒有我的事情吧?”
“那個……我住在哪裡?”慄山旬理舉起斷了他們的對話,“等一下我應該要去入職的,工作很多人搶,不好意思打斷你們。”
五條悟:“你真的很不會看眼色耶。”
慄山旬理:“大家玩遊戲的時候這種對話不都快進的嘛!”
兩位黑髮男士把目光轉向了慄山旬理,後者面色無辜回視。在沒多久的對視中,森鷗外作為在場歲數最大的那一個,最先軟化了態度。
“……你就住在這裡。當然,除了太宰君的居所外裡面還有別的房間,你擁有足夠的私人空間,這一點不用擔心。”
慄山旬理心想沒關係,反正我也住不了多久,而且太宰治這樣的長相在她們高中都可以做校草了,沒有生命威脅的狀態下自己也不吃虧。
五條悟聽見她的心聲嘖嘖兩聲,而少女表面上只是點了點頭。
太宰治則是表情懨懨:“完全不在意我的意見呢。”
在場唯一一個大人蓋棺定論,森鷗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男人讓慄山旬理和太宰治在這裡等人來引路,自己轉身匆匆離開。>/>
五條悟出聲:“真是不負責任的大人呢,不像我。”
慄山旬理:……你好像也沒有靠譜到哪裡去捏。
太宰治又打了個哈欠,慄山旬理警惕地往旁邊挪了一步,少年因為她的小動作將目光轉了過來,他歪頭面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