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幾步遠的距離便感覺到了他身上莫名的寒意。
“姑蘇伯父、姑蘇伯母,顧伯父,顧伯母。”白許的手直接環在夏淺的腰上,笑著跟四位長輩打招呼。
顧爸爸指著白許,笑著調侃,“你小子,現在不一樣了,開口都先叫姑蘇越了,我可從小看著你長大,這做法,我可不高興了。”
白許笑得燦爛,“顧伯父,那是自然,我還準備向淺淺求婚呢,不討好未來爸爸,這可怎麼行。”
又是一陣笑聲,夏淺臉上浮起了微微的紅暈,她和白許這個謊越撒越大,看來,要乘著雙方家長還沒見面之前,找個機會和爸爸說他們分手了!
上次本來說一個星期後雙方父母見面的,但是白許的父親突然臨時出差,才一推再推。
顧爸爸臉色微凜,“白許,我可警告你了,淺淺就是我女兒,你要是敢把用在其他女人身上那套用在淺淺身上,我絕對不饒你。”
白許低下頭看夏淺,那雙桃花眼裡盛滿了寵溺,“伯父,您放心,我是準備和淺淺過一輩子。”
被他用這麼深情的目光看著,夏淺的心莫名的顫抖了一樣,慌亂的移開視線。
“啊,顧總,您的手流血了。”宴會廳裡突然響起一聲驚呼,接著就是一陣手忙腳亂的騷動,遞手巾的遞手巾,找私人醫生的找私人醫生。
夏淺回頭,便對上顧墨寰冷凜的視線,慌忙回過頭,從白許的手心裡繞出來!
“墨寰,怎麼回事。”顧爸爸嚴厲的看著顧墨寰,目光落在他手上被捏得斷裂的杯子上,“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你發什麼愣。”
“對不起父親,一時走神。”顧墨寰將手中的碎玻璃丟進垃圾桶,接過侍者遞過來的白色手巾,緊緊捏住。剛剛止住的血又沿著指縫滴落,染紅了潔白的手巾!
顧墨寰上臺致辭,也代表著宴會正式開始,夏淺不喜歡這種熱鬧的場景,乘著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臺上時,偷偷縮到了陽臺上。
顧墨寰冷厲的目光一直隨著她消失在白色木格子的推拉門後面。
外面燈光朦朧,將一切都染上了一層微微的黃,夜晚的風有些涼,夏淺還來不及抱手臂,一件溫暖的外套就落在了肩頭。
“淺淺,想我了沒?”白許玩世不恭的聲音夾著著點點的期待在身後響起,接著,便是一雙溫熱的手臂從後面環過她的腰,將她抱進了他滾燙的懷抱。
夏淺一驚,急忙掙扎著從他懷裡跳出來,“白許。”
她的臉上有淺淺的紅暈,印著這朦朧的燈光對白許而言絕對是個挑戰,控制慾望的挑戰。
“白許,我會找個機會和爸爸說我們分手了。”夏淺咬唇,微微鞠躬,“對不起,在這件事上是我考慮不周,如果給你造成了困擾,我很抱歉!”
白許沒有立刻答話,反而是笑得邪肆,雙手環胸,就那麼定定的看著她。
夏淺被他帶著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見白許不答話也就權當他預設了,轉身準備離開!
“淺淺。”白許開口,聲音空靈得像是沒有實質一般,“有些事開始了就永遠回不到原點,有些人一旦惹了,就永遠避不開。”
夏淺震驚的抬頭,在看入白許的眼睛時,被他眸子裡閃動著的危險駭住,眉頭微蹙,“白許,你什麼意思?”
“淺淺,我想假戲真做。”他笑得隨意,可是言語中卻是一副志在必得。
夏淺突然間驚慌失措起來,幾乎是在下一秒便急急的說:“不可能。”
“淺淺,我喜歡你。”
“白許,你不覺得這句話很是不合時宜嗎?”身後突然插進的冷漠聲音讓夏淺慌亂的抬頭,便看到從宴會廳的方向信步走來的顧墨寰,他一臉鬱色,手上還沾染著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