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是古墓裡的青石的碎片。”謝星河說道,並走上前去摸了摸牆體中間,還認真地蹭了蹭,一點都不講衛生。
總之這貨蹭了一部分灰色的泥狀物,溼乎乎的東西舉到我跟前。我看了看那玩意兒,皺眉道:“你特麼沒事兒要跟我一起玩泥巴麼?”
“這不是泥巴,你看看。”說著,這貨拽過我的手,直接給我抹手心裡了。
“我草草草!!”我趕緊甩手。
謝星河則立即給我補了一刀:“別蹭了,這東西不是泥巴,是骨灰。”
“骨灰?!”聽到這裡我更特麼想甩手了。
“這房子不對勁。你看這三間石頭屋子,兩間都是高出正屋的。這就是個鬼抬轎的坑人風水局。凡是風水寶地,講究藏風聚水。人住的地方,氣流通暢,沒有亂七八糟的氣場混雜。風能順利穿過,帶走屋裡人畜晦氣。”謝星河說道:“但是這兩邊都將亂七八糟的東西給堵在家裡了。這格局不可取。”
“這,這建造房子的時候,文祥和總也會請風水先生來看吧?”我驚訝道:“他不是信神佛等東西,哪兒還不懂點風水?”
“我由於過來的比較早,所以瞭解了一下文祥和的過去。我的這個玉佛,也不是他撿到的,而是他一個什麼朋友的。那朋友後來病死了,就送了他玉佛,這個什麼風水局,也是朋友讓他造的。”謝星河笑道:“你覺得什麼朋友會給他設這種局?”
“這特麼怎麼會是朋友啊,設這局的肯定是仇人啊!”我啐道。
“這房子後來翻修過,兩邊加高了,牆上也用了新的青石,裡面還混合了人的骨灰。你再看這個大門,也並不是開在中央,而是開在一邊。”謝星河說道:“這就叫做引鬼門,長久住在這裡,不死才怪。”
“我靠這麼嚴重?多大仇?”我吃驚道。
“所以呢,這次文祥和的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是惹到惡鬼了。惡鬼給他殺了。”謝星河說道:“至於為什麼會有人害他,我就不懂了。一個普通的農夫而已。所以我想唯一的可能,就是殺人滅口,讓玉佛的下落永遠成迷。”
“這怎麼可能,如果這個人有空設局,怎麼就沒空殺了文祥和?”我驚訝地問道。
“也許真的沒空,也許他那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謝星河嘆道,推門走進那院子。
我本以為院子裡沒人,但是推門進去一看,見文藝居然蹲在院子裡。而他跟前趴著一條田園犬,大黃。
“逗逼,你怎麼在這呢?”我笑道。
文藝跟我們打了個招呼,情緒低落地摸著大黃的毛髮。我見他家的狗很乖,很溫順地趴在地上,見我跟謝星河進來都沒怎麼動過。
這麼淡定的土狗我真是很少見,便也蹲下身,問道:“逗逼,這是你家的狗麼?”
文藝皺了皺眉:“我跟你熟嗎?你叫我什麼逗逼?這是鄰居家的。”
我笑了笑,好奇地看著大黃,很少見這麼溫順的狗,於是也伸手摸了摸。
可我摸他,它卻溫順的臥在那兒,太可愛了。
我說:“你鄰居家的狗真乖!隨便摸!”
文藝沒精打采地看了一眼手機,說:“是啊,它老了。我上高中的時候就在了。”我說:“對哈,老了就不太愛動。”
結果文藝卻說:“不是,是活得年頭久了,像你這樣的傻B見得多了。”
我直接黑了張臉,起身罵道:“你特麼罵人呢?!”
文藝皺眉看了我一眼:“你還說我逗逼呢我都沒說你啥。”
正說著,我聽到院子門發出一聲響,不由回頭去看,而文藝也站起身來去看,結果我看到閆至陽走了進來。
文藝看到他後,卻有些失望。
“怎麼,你在等人?”閆至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