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所,或者介紹人?”閆至陽問道。
“那就多了去了。上海不少。”馬文說道:“這能列出一張小單子來。”
“這麼多,不要那種小規模的,要有點道行的,或者說有些組織跟規模的。”閆至陽說道:“尤其,老闆還是個中年女人。”
“你這要求還真多。”馬文搖了搖頭。閆至陽立即從包裡翻了半天,最後取出一大堆紙元寶來。
馬文一看眼睛就亮了,上前摸了摸:“嗯,是真的。”
我聽了這話忍不住樂了:“真的,哈哈這明明是紙紮的假的。”
“對你們來說是假的,不過在我們地府這才是真的。前陣子有個逗逼,給死了的老人燒真錢,結果被我們當用假幣給抓了起來。”馬文說道。
我聽了哭笑不得。此時,我見馬文手臂向前一伸,手掌上立即托出一個蘋果平板電腦。
“臥槽地府的裝備可比我們都叼啊。”我驚訝地說道。
馬文從那資料裡找了半晌,說道:“找到了。老闆是中年女人,還要規模比較大的地方,只有一處:上海黃浦區,黃埔江邊的一個民國報社。後來建了個咖啡館,但是那地方說是風水不好,已經敗落了。現在那地方看似荒廢,但是實際上是個冥婚中介所在地。”
說著,馬文將照片點開放大,給我們看。我湊過去一看,無非是個三層樓的破敗建築,有點民國復古風,樓下是幾家店,什麼百印林廣告,黃浦商業,還有個嚴興文具等等。
“怎麼上海還有這麼破的地方。”我說道。
“哎,這你可說錯了。”馬文說道:“這是上海黃浦區山東中路那地方,南京東路地鐵站以南100米左右。你一定想象不到這個地方是在上海最繁華的地段,這條街,估計你們陽間沒哪個開發商拆得起,周圍全是高樓大廈,高檔寫字樓,豪華商場。”
“拆不起是一個方面,這地方是在租界區吧?”閆至陽說道:“雖然我來上海的次數不多,但是也走過主要的地段。這附近我記得去過。這是南京東路那邊外灘邊上,原來的租界區,許多銀行也在那兒建,樓房都是租界洋房風格。但走在租界裡面會感覺陰森森的,大夏天的都能感覺到涼氣。因為老外建房子不懂風水,造得不好,不懂藏風聚氣,搞得氣場混亂。所以有時候就算是上海豔陽高照,但是租界區裡面依然黑漆漆,陰森森,就像是走進了另一個世界一樣。”
“而且都說上海有一定的王者氣象,是隱藏的另一條龍脈所在。在我中華建造這種有違風水,有悖倫理的建築,那就註定會有敗績,最後倒黴。”安修蘭說道:“所以洋人後頭侵華失敗。”
閆至陽看著他,笑問道:“怎麼,在墓地裡睡了這麼久,外頭的事情卻是一清二楚啊。”
安修蘭笑道:“我肉身確實在睡,但是靈魂清醒,自然也對世界的變化一清二楚。”
閆至陽笑道:“你有心了。”
連我都聽出這話有點諷刺的意思,但安修蘭卻不以為意,笑道:“那當然。”
馬文說道:“這個冥婚的中介是個女人。但是我也沒跟她打過交道,所以不瞭解,你們自己去看看吧。”
說著,馬文帶著紙元寶走了。
我們仨又在小洛家裡翻了翻,最後開啟她的電腦,查詢了一下電腦裡的各種資料,最後居然找到了一個隱藏的加密文件。
我對破密碼這種玩意兒不擅長,但是閆至陽這貨居然三下五除二又給破譯完了。
隨即,一篇文件閃了出來,標題是:快遞群致命約會分析。
我一看這篇文件,是日記體的格式寫的。第一篇是五月一號。
只見文件裡寫道:
5。1日
妹妹這幾天的狀態不對。不,確切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