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弓箭,想把這事兒嫁禍給二哥!”“你受傷了,我也受傷了。”說著,我抬起手背給他看了看:“你看我的傷。”
“這,你這傷口不像是二哥的弓箭所傷啊。”閆弈城說道,神色有些疑惑:“奇怪,難道有兩個人分別偷襲了我們?”
我想了想,覺得這事兒有問題,便說道:“你想想,為什麼還有一個人摻和進來,這個人是什麼目的,這說明除了厲姐姐之外,還有一個人居心叵測!”
閆弈城盯著我,說道:“你不會懷疑我二哥吧?”
“不是,身形不像是閆至陽。”我回憶道:“雖然那天晚上太晚,我看不清那人是誰,但是我跟閆至陽相處這麼久,早就對他的身影動作十分熟悉,那個人不是閆至陽。”
“又一個偽裝者?”閆弈城皺了皺眉,說道:“可剩下的人裡,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會幹這種事。會不會是厲笙歌的手下?”
“也不太可能吧。你家裡三層外三層的人鬼防禦,一般人可進不來。”我說道:“厲姐姐的手下我見過一部分,貌似沒什麼特別牛逼的高手。”
“那這還真沒法猜測。”閆弈城看著我的擦傷說道:“你身上的傷口也看不出像是什麼暗器所傷。”
我好笑地說道:“你身上的傷口就確定是閆至陽的弓箭造成的?你又不是法醫,怎麼就知道這傷口一定是弓箭,而不是別的利器?”
“當然能確定,我醒來開燈的時候,在地上找到了弓箭的箭頭。你覺得我二哥如果襲擊你的話,會直接用自己的武器這麼笨麼?所以我才覺得昨晚那人襲擊我就是在嫁禍。可你這——”閆弈城問道:“你在屋裡找到過什麼暗器之類的沒有?”
“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說道:“我們一起去看看!”
我們倆趕緊往我的臥室趕過去。本來是覺得這陣子是不是早有人把“物證”給處理掉了,但是,進門之後,還真在屋裡找到了一樣東西:特麼一塊石頭。
石頭??我跟閆弈城都挺愕然。如果不是這石頭上沾染了血跡,我倆都不會相信居然有人會丟石頭來殺人或者傷人的,這跟癟三打架拍板磚有啥區別,太搞笑了吧?
我的隔壁就是閆至陽,另一邊兒是空房子,沒人住。
於是我去到閆至陽的房間,問他有沒有在出來的時候看到什麼人從我房裡先跑出來。
閆至陽搖了搖頭,說道:“這幾天我身體不好,精神不濟,也沒注意外頭什麼動靜。”
“奇怪了,那晚上的黑衣人是誰,他引我出去幹什麼呢?”我不解地問道。
“也許是讓你也受點傷,不讓厲笙歌陷害人的計謀成功?”閆弈城說道。
“那也不對啊。”我說道:“他這行為是陷害了誰?壓根沒什麼陷害不陷害,因為厲姐姐的謀劃你們早就看出來了。看出來之後,也就不存在害怕什麼陷害之類——哦不對,她的計劃只有你們仨知道,那這件事肯定不是你們乾的。可這會是誰呢?還有人看穿了厲姐姐的計劃,所以——不想她陷害成功?”
“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許是這個人知道厲笙歌的計劃,也看到了我們的計劃,他是想來摻和一把,不讓我們的計劃成功。”閆弈城皺眉道:“可這個人為什麼這麼做。不讓我們的計劃成功——是幫厲笙歌?可也沒看出他最終起了什麼作用。”
我心想,不是沒起作用,倒是讓我多想了。厲姐姐固然可能是想偷劍,看那架勢,不知是不是還想引出閆至陽,用鬼蜮組織的人殺了他。
然而鬼蜮的手下被閆家兄弟控制了,所以後半部分計劃沒實現。
想了半天,我們也沒確定另一個人為什麼會這麼做。幫厲笙歌沒體現出來,也不是參與了三兄弟計劃的人。這個人的目的,現在唯一起到的作用是,讓我對這件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