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赤sè線條,突然如被烈火燃燒的冰山般逐漸融化消解。
望著那在衝撞下猶如天狗吞rì般消失一半的“困”字,黎方驚詫莫名的失聲道:“不可能,劫掠者怎麼會有如此強橫的陣法?”
“德老!”白晟神情凝重的望著趁機突出困神陣,在血衛中強橫廝殺的劫掠強者,沉聲喝道:“馬上率領白衛阻擋,將他們擊回陣法中!”
赫連德立刻安排三個凝合期的巫者保護白晟,隨後帶著三十個白衛向血衛瞬移而去,或幾人一組,或單獨一個將衝出困神陣的十餘個劫掠強者擊回陣法中。即便白晟在劫掠強者剛衝入血衛中就派出白衛相助,可還是有百餘血衛被吞噬而亡,更是在三個達到凝合後期的劫掠者自爆下,有千人受到重傷。
好在能加入血衛的均是百戰餘生的jīng銳,即便沒有得到白晟的命令,但各級軍官還是審時度勢,當機立斷的指揮重傷的血衛退後,並且全力激發困神陣的威力。只見在“戮”字衝撞吞噬下光華黯淡幾乎消散的“困”字,突然從赤sè轉為橙sè,爆發出更加強橫的威能,一舉將“戮”字擊散,並且一道道橙sè的線條,如同萬足蜘蛛般從“困”字透出,向被圍困的劫掠者纏繞束縛。雖然劫掠者中裂魄期與凝合期的強者不在少數,但一來他們的陣法被加強的困神陣擊破,二來就算他們的實力與戰力再過強悍,但依舊無法抵抗萬餘最低都為裂魄期的血衛聯合壓制,所以在奮力掙脫一道道橙sè線條後,最終還是被困神陣徹底束縛、鎮壓。
“大人!屬下探敵不明,情報失誤導致血衛損失慘重,還請大人懲罰!”黎方望著臉sèyīn沉下來的白晟,連忙惶恐請罪,他知道血衛對於白晟的重要xìng,連攻打整個車寧星域都只是死傷不到千人的血衛,居然在此損失近乎兩千人,這讓他如何不感到畏懼。
因血衛損失巨大而震怒的白晟剛想嚴懲黎方,可看到他一副戰戰兢兢與委屈的樣子後,不由稍緩怒意,畢竟黎方組建灰衛才僅半年,不但在車寧星域一戰中有著巨大的貢獻,更是能將罡煞圈的劫掠者勢力探明,這樣的成績已經證明黎方是諜細方面不可多得的人才,況且劫掠者如果能輕易被人完全熟知,恐怕早已被巫老會以及各族剿滅,怎麼可能成為心腹大患,所以白晟也不願對黎方過多苛責,使之心生怨憤,只是語氣有些嚴厲的jǐng告道:“你記住,正確的情報是做任何事情最重要的前提,如果你只能探知表面,而無法得到核心情報,那說明你沒有那個實力擔任灰衣之職!此次我不虞計較,自己多想想吧!”
“謝大人,屬下以後一定不辜負大人的期望!”黎方從白晟的話語中,感受到白晟對他的期望與重視,原本畏懼的心充滿暖意,下定決心以後必將更加用心的發展灰衛,使之能夠做到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可以探明白晟交代的任何情報。
白晟望著沉思的黎方露出欣慰的笑容,黎方從來不是一個蠢人,反而心智與領悟力比大多數人要強上許多,可因為他對於權勢的熱衷,使得他將大部分心思放在如何迎和奉上之中。而如今白晟既然已將他收服,自然會希望他放下其他雜念,能夠發揮出真正的實力,這樣白晟才能得到一個能為其分憂解愁的下屬,而不是一個只會阿諛奉承的廢物。
白晟令白衛保護黎方,隨後向血衛所在瞬移而去,將高階戰艦顯露出星空中,在慰問受傷的血衛後讓他們進入其中調息恢復傷勢。望著被困神陣鎮壓的五千餘劫掠者,在白晟的示意下,一個達到裂魄後期的血衛隊長,運轉巫元高聲喊道:“你們之中誰是首領?我們大人有請!”
“切,什麼狗屁大人,老子知道你是哪根毛?”
“要殺就殺,哪那麼多廢話?”
“那小娃娃,你不會想收服我們吧?你家中那些老不死的沒告訴過你,收服劫掠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