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紅的手腕,盛稷的眉頭皺了皺,不留痕跡的看了一眼李谷。
李谷像是沒有看見他們的表情一樣,徑直的走到了盛稷的旁邊,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了他:“你是第二個,在王建後面。”
“嗯,我知道了。”盛稷將東西接了過來,可是眼神還是不由得往沫染那裡看。
意識到李谷是在故意躲避自己,蘇沫染心裡很是不明白,與此同時,委屈也在蔓延:“肖榕,我是第幾個?”
“第三個。”看到這裡的氛圍不對,哪怕這個問題自己已經告訴過沫染,但是仍然再一次回答。
“嗯。”沫染其實也早就知道了,只不過是想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而已。
站在那裡的肖榕偷偷的瞄了一眼盛稷、李谷還有沫染,總感覺他們之間的氛圍有些不對勁,可是又不知道那裡不對勁,幸好這個時候諸蔑走了過來。
看到沫染的臉色不是很好,諸蔑趕緊走了過去,將手說伸到了沫染的頭頂:“你那裡不舒服嗎?”
雖然和諸蔑的關係不錯,可是沫染還是有些不習慣,稍微錯開,搖了搖頭:“我沒事。”
盛稷看到諸蔑的動作,眼神一下子就犀利了起來,盯著伸向沫染的那隻手,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眼神那麼強烈,諸蔑想要忽視都沒有辦法,抬頭望向盛稷的時候,瞬間就明白了為什麼沫染這副模樣。心裡不免有些氣憤。
身子不留痕跡的挪了挪,將沫染擋住。
見到這樣的動作,盛稷眼裡的戾氣又多了幾分。
就在這個時候,王建走了過來,看著僵持在這裡的盛稷和蘇沫染,不由得咳了咳,笑著開了口:“你們怎麼還在這裡,不進去嗎,馬上就要到言的時候了。”
蘇沫染努力的平定了心裡的潮湧,笑了笑:“你不來,我們怎麼好意思先進呢,您請?”
“喲,蘇候選人這話說的,我可擔待不起啊。”雖然嘴上是這樣說的,可是臉上還是笑開了花。
聽見他們的對話,盛稷的扭頭看向了蘇沫染,似乎有些難以相信。
不過也確實是的,原先的蘇沫染在盛家的時候,別說阿諛奉承,就連客套都懶得說。可是現在,為了報仇,蘇沫染必須得這樣,像是沒有察覺到他的表情一樣,笑著開了口:“這有什麼擔當不起的,按輩分來說,王候選人可還是我們的長輩呢。”
“哈哈哈,這說得倒也是,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之後,王建便笑呵呵的走了進去。
看著王建走進去,蘇沫染的表情漸漸地淡了下來,扭頭看向了盛稷:“盛候選人你也請吧。”
經過蘇沫染身邊的時候,盛稷低頭望著她,像是想看透她內心所想一樣。
蘇沫染不曾說話,抬頭一雙風輕雲淡的眼眸望著盛稷,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身子站得筆直。
兩個人這樣看著,知道旁邊的人催促了一聲,盛稷又看了沫染一眼,才邁步離開。
盛稷一走開,沫染的身子猛然的鬆了下來,深深的呼了幾口氣,猛然放鬆了不少。
“離你上臺演講還有一段時間,要不然你到後臺去休息一會兒。”看著沫染的模樣,諸蔑實在是有些不太放心。
聽到這話,蘇沫染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重新挺直了腰桿:“不用的,要是第一次演講都不出席,會給大眾很不好的印象。”
說完之後,便走了出去,走出去的那一剎那,精緻的面龐上又布上了得體的笑容,腳步堅定,一步一步走到了主席臺的下方,坐在了盛稷的身邊。
望著沫染身影,肖榕拉了拉諸蔑的衣服:“沫染到底是怎麼了,自從來了a市之後,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
諸蔑看著肖榕擔心的表情,猶豫一下,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