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和**的交鋒,理智最終站在了道德一邊,幫助道德戰勝了**。路易強壓著心中的悸動,拔出腰間的匕首,用著鋒刃在“威廉”的胸前一劃,隨即,白色的裹胸布自正中豎直裂開,久被束縛的那對山峰如彈簧一般,嘩的一下便彈了出來,隨即又如充滿了氣的氣球,上下晃了晃。
兩座硃紅色的峰暈被白布半遮著,一座只露出了有色的邊緣。一座則露出了二分之一,連凸起的峰端都外露了少許。
路易望著這對碩大的活物難以自已,為恐做出什麼,他當即橫下心腸,將匕首往地面一插,轉過了身去。他想走,可半蹲著的雙腳軟弱無力。他知道,這不是蹲久了腿發麻。而是潛意識中的本性正在搗亂。
“怪不得她的神情、舉止和說話語氣都像個女人,怪不得她的聲音、身材都不像是男人,原來她根本就是一個女人。”路易輕聲自嘲著,“怪不得她的媚然一笑會讓我心起漣漪,怪不得我會在夢裡和她……原來她真的是一個女人!哈哈……”
然而。他又不禁心生疑惑:“她是拿著安娜的推薦信來的,她是安娜的人?還是……”想起當年的女畫家伊麗莎白事件,他不禁懷疑這位男扮女裝的“威廉”小姐是安娜為她準備的又一名情婦。
為此,他忍不住慢慢轉過了頭,繼而慢慢轉過了身。
看著“威廉”的那張頗有德意志民族特點的臉,他不禁起疑:“奇怪。為什麼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他見過的德意志女人不少,更擁有瑪麗?安託瓦內特這位德意志女人中的佼佼者。在他看來,“威廉”的臉蛋雖具有德意志民族的特點,並因此而美麗。可與瑪麗?安託瓦內特相比卻仍有些許差距。不過,在這番觀察比較中,他卻發覺“威廉”的容貌與符騰堡的佛蕾澤麗卡郡主有些許相像。他不知這是這兩個女人臉上的德意志特點作怪,還是這兩個女人彼此間有著某些不為他所知的聯絡。
外衣、襯衣敞開,少女的內部一覽無餘,這並不是什麼好事。路易之前因覺得是這塊緊繃的裹胸布令其昏迷,才設法將之解放,未免直接接觸。他甚至還用了匕首代勞。而今裹胸布破損,他便直接將其襯衣、外衣合攏。以免春光外洩。
除了胸口那女人的物事被解放外,合起衣服的“威廉”一如往常。可路易卻驚訝的發現,自己是再也無法將她當做男人了,儘管她穿著男人的衣服,儘管她的頭髮只到肩部,可一切似乎都變了。
微紅、乾澀的嘴唇挑動著路易的神經,帶來了無窮的誘惑,最後,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左手,側身、側目、心中矛盾地以左手手指輕輕一觸,但就在此時,“威廉”睜開了眼睛。
路易急忙抽回手指,側過身子,目視遠方,什麼也不說。
“威廉”之前有一晝夜未睡,精力和體力早已到了極點,再加上胸前束縛,情況便更糟。戰鬥打響之時,她只是強撐精神,因而,當炮彈在近處落下,並擊起水花時,她的神經也在一瞬間崩斷,加之此時坐騎在炮聲下受驚,她一時間無力安撫,便跌下了馬,落在了只沒馬蹄的河水中。
“威廉”迷迷糊糊地醒來,只覺渾身乏力,十分疲憊,然而,胸口那久違的輕鬆感又令其心曠神怡、十分舒服。她興奮地深吸了兩口氣,因而完全恢復了神智,可這一恢復神智,她便發覺了胸口的異樣,不僅如此,她更是發現了無論是外衣,還是襯衣,居然全部虛掩,上面的紐扣全部解開著。她反應很快,見到身前背對而坐的“拉羅謝爾伯爵”,便明白了所有的事。她羞紅著臉,又羞又澀地啃聲:“您……您都看見了?”
“是的。”路易點點頭,心神顫抖,卻故作鎮定道,“你為什麼要女扮男裝,戰場不是你們女人該來的地方。”
“威廉”坐起身來,雙手扣著衣領,令衣下春光得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