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脾氣,你是怎麼受得了她那麼多年的?”
白染很強勢,而且說話的時候不喜歡別人打斷。
如果換了他,他是絕對不可能跟白染在一起的,而且還是好幾年。
邱明治聽到這樣的話也不生氣,而是往安華的手裡扔了一瓶飲料,自己也擰開一瓶喝了一口,坐到了他的身邊問:“那溫時禾那樣的女人,你又是怎麼喜歡了那麼多年還不變心的?”
安華不出聲了,只是喝著飲料。
是啊,白染就算是再強勢,但是也是真的跟邱明治在一起了。
而溫時禾呢?
溫時禾對他總是冷冷淡淡的,今天試婚紗還出了那樣的事。
還不如白染呢。
看著安華一臉憋屈的樣子,邱明治饒有興致地問:“你就沒想過,去找個別的女人?”
“沒有。”幾乎是在邱明治話音落地的一瞬間,安華就說出了自己的答案,“從來沒想過。”
他喜歡了溫時禾那麼多年,哪怕溫時禾不喜歡他,哪怕溫時禾的心裡還有別人,他也從來沒有動搖過。
“反正現在溫時禾已經把戰謙辰忘了。”他小聲嘀咕。
邱明治卻問:“可是你不是剛剛才懷疑她其實已經恢復記憶了嗎?”
安華這次不出聲了。
他像是在固執地認為著什麼,可是連他也知道,他的那種感覺是錯的。
如果溫時禾真的恢復了記憶,那她一定會回到戰謙辰的身邊去。
他們那麼相愛。
哪怕安華不說話,但是邱明治也看出來了。
儘管安華頂著溫時禾未婚夫的身份那麼久,但是他依舊沒有得到過溫時禾。
作為一個男人,這也太憋屈了。
邱明治想到這兒,拉著安華站了起來,往外走。
“整天想這些幹什麼?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安華雖然不知道邱明治要帶他去哪兒,但他還是跟邱明治一起走了。
……
白染到實驗室的時候,溫時禾已經到了有一陣了。
不僅如此,溫時禾還跟實驗室的人瞭解了事情的經過。
她之前提出來的配方出現了點兒意外,有兩種成分似乎不能很好地融合,如果一起用的話會抵消一部分效果。
溫時禾於是跟對方商量著辦法,想著有沒有什麼別的藥能夠替代這兩種藥。
還沒商量出結果來,白染就來了。
聽了他們的對話之後,白染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溫時禾聽了,覺得很有道理,立刻讓實驗室的人去辦。
看著實驗室的人走開了,白染才對著溫時禾笑了笑,“我沒想到你來得這麼早。”
“我一聽你說實驗室出事了,就趕緊過來了。”溫時禾也笑了笑,但是笑容卻很淡,“你知道,我這兩年放了很多心血在這個實驗室上。”
白染當然知道。
她也知道溫時禾有多想早點研究出這個抗癌藥。
不過她今天找溫時禾來這兒並不是為了說抗癌藥的事,所以她很快說了自己的重點:“我聽史密斯先生說,你答應幫他兒子做手術了?”
一聽到這個問題,溫時禾的心裡立刻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