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子跑了過來,圍著阿墨興奮的蹭了好久,把個青竹看得都有些吃味了。
而阿墨看到小白,臉色也柔和了許多,甚至還伸出手去,拍了拍小白的頭。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落腳?”和小白親熱了一番之後,阿墨看著青竹問道。
“我剛來寧州府,沒顧上去找客棧,就直接來州府衙門。”青竹看著阿墨,實話說道。
“那我們去找一家客棧吧。”阿墨一邊說,一邊從州府的差役手中接過自己的馬韁。
阿墨聽到青竹到了州府的訊息之後,一路騎馬過來的,所以才來的那麼快。
“想試試嗎?”結果韁繩,阿墨拍拍自己的愛馬,看著青竹問道。
“好啊。”青竹點點頭,到真有那麼幾分躍躍欲試。
阿墨將幫助青竹騎上馬背之後,自己卻不好意思坐到她身後,乾脆牽著馬,帶著她一路在寧州城裡慢慢走著。
寧州府最好的客棧距離州府衙門只有三條街,所以儘管阿墨走得很慢,但還是沒多久,就走到到了目的地。
阿墨替青竹要了一間上房,又細心的囑咐客棧老闆弄碗粥,以及一些爽口的小菜到房裡。
小白在一旁眼巴巴的望著,看阿墨都把青竹安排妥當了,也沒輪到自己,頓時就有些氣呼呼的,嘴裡發出幾聲不滿的嗚嗚聲。
“再煮三斤牛肉來,要半生熟的。”看著小白的模樣,阿墨才發現自己忽略了它,連忙補充道。
“好勒,客官稍等,稍後就送到您房裡來。”老闆一邊殷勤的點頭,一邊招呼小二把他們帶去房間。
“有點簡陋,你將就一下。”阿墨看著青竹,微微有些愧疚的說道。
實際上,寧州府最後的客棧裡頭的上房,真的不簡陋了,可偏偏阿墨臉上的愧疚是真的,嘴裡說簡陋的話也是真的。
似乎阿墨真的很不一樣了呢。
青竹微微想著,趕在阿墨之前開口,直截了當的問道:“你和寧王府有什麼關係嗎?”
“我現在住在寧王府。”阿墨沒有料到青竹會這麼直接,微微一愣,然後開口說道。
“難怪陸別駕說我和寧王府關係匪淺,原來是因為你的緣故。”青竹臉上看不出喜怒,平靜的開口說道。
這話阿墨倒是不知道應該怎麼接了,不過好在,青竹倒是沒有同阿墨糾結這個事情,開口又問道:“你既然住在寧王府,那是不是可以時常見到寧王?”
“算是吧。”青竹的問話讓阿墨微微一愣,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老實的回答道。
“那你能幫我,讓我見到寧王嗎?”青竹看著阿墨問道。
實際上,青竹知道自己的話語還有態度,都有些問題,半點不是求人的模樣。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一副態度。
“為什麼?”阿墨微微一皺眉,跟著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我的意思是,你想見寧王,是有什麼事情嗎?”
“嗯,有兩件事。”青竹點點頭,伸出一根手指,說道:“第一件,是近期多半會有一場暴雨來臨,而這暴雨很可能會變成澇災,所以想請寧王事先做些準備工作,爭取將災難降到最低。第二件,則是想請寧王將青衫還給我。”
“將青衫還給你?青衫怎麼了?”阿墨原本臉色平靜的挺著青竹說話,這會兒忽然聽到青衫,忍不住的皺眉問道。
“這次徵兵青衫被人陷害,上了徵兵冊子,被抓走送到了寧王府衛來。”青竹簡明扼要的說道。
“誰幹的?”阿墨雙眼危險的眯起,看著青竹問道。
不管之前在夏家,阿墨和青衫相處得是否愉快,阿墨都關心青衫的,這會兒忽然聽到青竹說阿墨被人陷害。頓時整個人擔心了起來。
“是我大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