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交代,她還怎麼和蘭湘愉快地玩耍。
小白已經很長時間沒見到蘭湘了,而蘭湘也沒有主動來找她,也不知道這小妮子最近幹什麼去了,或許是為了掩人耳目吧。雖然小白之前有點被蘭湘的熱情嚇到,但這些天不見還是怪想念的,尤其是對著容嫣一張黑麵的時候,小白越發地想念軟萌易撲倒的蘭湘了。
楚服終於get到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了,她也是時候放大招了。回到椒房殿的時候,陳阿嬌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屋裡,出神地在想著什麼,就連楚服回來了她也不知道。“嬌嬌在想什麼?”她走進了說道,陳阿嬌一下子回過神來,她看了楚服一眼,手上飛快地動作,把一樣東西收進了袖中。
儘管只是一瞬間,但楚服還是清楚地看到了那是什麼。一根純金的髮簪,是陳阿嬌與劉徹大婚時,劉徹送給她的禮物,也是她收到的最後一樣禮物。楚服只淡淡地掃了一眼,沒有再說什麼,倒是陳阿嬌略微尷尬,“你回來了。”
她並不是不清楚楚服對自己的心意,她也不是對楚服毫無感情,但她就是忘不掉劉徹。只要她一閒下來,身邊沒有旁人的時候,她自然而然地腦海中就會浮現出劉徹的身影,根深蒂固,想忘都忘不掉,就好像上了癮一般。
“我還有些事,我先去忙著。”楚服撫慰地拍拍她的手就離開了,“楚服……”陳阿嬌伸出去的手懸在半空,空空蕩蕩的,不一會兒楚服的身影就消失在她的視線中了。
“劉徹,你明明如此負心,但為什麼她就是偏偏不肯死心?”楚服死死地攥著手中的頭髮,回答她的只有那一陣不知從何處出來的風。“既然如此,我也沒有選擇了……”她的嘴角,一抹冷笑緩緩盛開,像極了妖冶的罌粟。
太陽照在桑乾河上,劉徹才睡眼朦朧地起來,一伸手就是手感極好的溫香軟玉,這又是哪個妃子?他不是好久沒讓人侍寢了麼。劉徹揉了揉眼睛,待看清眼前的人時,他只覺整個世界彷彿都不存在了,只剩下這張雌雄難辨,秀麗絕倫的臉了。
“韓,韓嫣?”他不確定地喊了聲。“唔。”韓嫣支吾著應道,睡了個回籠覺還是感覺好累,他的語氣也是綿軟無力的,帶著若有似無的纏綿之意。劉徹頓時便驚呆了,自己酒後失德都做了些什麼?
劉徹撐著脹痛的腦袋死命回想著,然而身邊的韓嫣並不安分,他翻來覆去地,一會把胳膊伸過來,一會又把腿擱在他的身上。“你這是在玩火!”劉徹一把扣住他的下巴,韓嫣不明所以,一個不解的眼神在劉徹眼中都染上了不一樣的意味。
“既然想不起來,那乾脆場景再現好了。”劉徹大手一揮,床簾隨之落下,掩蓋了這乍洩春光和韓嫣那微弱的反抗聲。(作者君真的好羞澀地匿了,關燈拉簾~)
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四隻羊,五隻羊(話說就這樣數到完結可好)……小白不是失眠,她只是悶得慌。衛子夫今天給她放了假,讓她休沐去。這等待遇小白本來是該欣慰的,然而她洗刷刷完後就開始無所事事,四處遊蕩了。現在官升一級後,她到那人都是點頭哈腰的,一帆風順慣了就不免有些無趣啊。
小白叼著根狗尾巴草,從南晃到西,再從北晃到東,然後莫名其妙地就到了容嫣的屋子外面,細細聽好像還有人說話聲從裡面傳出。小白頓時一個激靈,要不要聽牆角呢?呵呵,當然是要了,在八卦之心帶領下,小白默默蹲起了牆角。
“這些都是我特意給你做的菜,你快嚐嚐看好不好吃。”容嫣的聲音裡少見的充滿了柔情蜜意。小白扒著窗戶小想心底往裡瞧,起初看到的只是容嫣的一個側面。她今日真是分外不同,換了一身淡藍色曲裾,略施粉黛,整個人都顯得不一樣了。
“還有這新豐美酒,是你的最愛,多喝點。”她起身倒酒,趁著空隙,小白終於窺得全貌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