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
“好吧,可是你剛才還拿出了錢袋,不會是誆我的吧?”
“是真的沒有了!”
青璃站起身,上下拍拍,又抖了抖袖子,剛剛買筆墨花光了堂姐的身上所有的銀錢,現在只剩下青璃自己的。
“奇怪了!荷包哪去了?”
“嗚嗚嗚嗚,有小偷!”
眾人的注意力又轉移過來,官差有些不耐煩地道,“嚎什麼嚎,你一個小丫頭能有多少銅板,就是買糖的銀錢丟了罷了。”
“各位差爺,不如把這個婦人拖到衙門去吧,咱們這還要做生意呢。”
見事情處理的差不多,掌櫃的又出來做和事老,他給眾人鞠了一躬,說道,“真是對不住各位,本店今天所有的商品,我做主給大家抹零,就當給眾位賠不是。”
掌櫃的這麼說,倒是讓幾個客人開心不少,不管誰有理,倒黴的又不是自己,能得到實際好處就行,青璃心裡想,這許家一直這麼玩弄著客人,才讓人不明真相。
“啪……”的一聲,青璃的錢袋從旁邊的夥計袖兜裡掉了出來,一會啪的一聲又掉落兩個。
“唉呀媽呀,我的錢袋怎麼在你身上?”
眾人一看,三個顏色各異的錢袋都從夥計的身上掉落,此時那個夥計也摸不著頭腦,一個勁的解釋不是自己拿的。
“各位差爺,這可不是一個人,這是三個錢袋,大家有目共睹的,許家的夥計竟然偷銀子!”
涉及到自身的利益,丟了荷包的大娘也不忍了,快言快語的,字字如針,每句都紮在小夥計的痛處。
“咳咳,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你們把銀錢給了夥計要買本店的首飾。”
關鍵時刻,還是掌櫃的站出來打圓場,他憤恨的瞪了夥計一眼,但是此時夥計代表許家,絕對不能掉鏈子。
“掌櫃的,你們許家可是百年老字號,鬧出這麼大的事,不說把夥計送官,還要開脫,我們交銀子也不會上交荷包吧?再說也是給賬房,你沒看到剛才這個小丫頭哭著說荷包丟了嗎?”
“就是就是,咋還偷客人的東西呢?”
“這是百年老字號應該有的作為嗎,不賠禮還開脫,和著都是我們的荷包自己長了腿的飛到他懷裡的?”
眾人一邊倒怒斥著許家,你一言我一語,讓掌櫃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這到底怎麼回事,眾目睽睽之下發生這種事,這不是把百年的聲譽毀為一旦?到底是繼續開脫還是把這個夥計交出去,真是為難,開脫吧,大家誰也不是沒長眼睛,如果交出去,不就承認許家的夥計偷東西,這是赤裸裸的打臉!
“不是我偷的,我就在這沒動地方,怎麼可能去偷了你們的荷包?”
夥計還想掙扎給自己辯解,他一臉的沮喪,絕對不能認罪,不然一定吃不了兜著走。
就在眾人僵持不下之際,二樓下來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身上環佩叮噹,身後還跟著好幾個丫鬟,她看著鼻青臉腫的彪悍婦人,輕微的皺眉,“徐媽,你這是怎麼回事?”
“嗚嗚,夫人,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那個彪悍婦人像找到了救星一般,跪了下來,把頭磕的響亮,雖然她哭嚎,口齒還算青清晰,把事情說了一遍。
掌櫃的見到這個夫人,也有些不安,搓著手,上前道歉,“夫人,對不起,沒想到是您,這是個誤會。”
“誤會?”
夫人淡淡的看了掌櫃一眼,又看了一眼官差,“我還不知道咱們大周的律法什麼時候改了呢。”
這位夫人看似輕描淡寫,實際說的字字誅心,把幾個官差嚇的差點尿了褲子,從剛才的趾高氣揚變成了喪家之犬。
“夫人,您看我讓家丁親自去府上賠罪可好?小的真的不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