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唸叨個沒完。
“找我來,不是看你們打情罵俏的吧?”
青璃想了很多形容詞,都覺得不合適,最後抱著胳膊站在樹下,語氣薄涼,似乎不把二人的打鬧當回事,這麼多年,二人一直都是相愛相殺的節奏。
“什麼,打情罵俏?怎麼會這樣,我的名聲啊!”
不理會白若塵在後面一個人跳腳,青璃覺得在說下去,這個話題就會跑偏的沒邊兒,對於桃花眼,還是淳于魔頭靠譜一些,所以她正了正神色,問道,“到底是誰找我?”
“是我。”
樹後,出來一個丫鬟裝扮的女子,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顯得很是柔弱,青璃聽著聲音耳熟,藉著月光仔細一看,嚇了一跳,不太確定的叫了一聲,“阮姐姐?”
“現在是四皇子妃了。”
白若塵糾正了一句,得到青璃的一個白眼,淳于諳突然原地一個躍縱,飛到樹上去查探情況,把說話的機會留給三人。
“璃妹妹,是我。”
阮冉冉的聲音微弱,也就是月餘沒有見到人,竟然瘦的一陣風都都吹倒一樣,嘴唇乾裂,雙眼也沒了神采,她扶著樹,站立了一會兒,氣喘吁吁。
“這是怎麼回事,阮姐姐,你怎麼成了這副樣子?”
青璃一臉驚詫,四皇子耶律楚陽沒有側妃,據說小妾還沒有,府裡也只有早年跟著開蒙人事的通房丫鬟,不喜歡都可以打發了,也就是說,四皇子府,阮冉冉一家獨大,日子過的舒心才是,這就是一個多月沒見到,就瘦成了皮包骨,看著成了紙片人,站立一會兒的精力都沒有。
“咳咳……”
阮冉冉帕子捂著嘴,輕輕的咳嗽兩聲,然後看了看白若塵,希望他能幫著解釋一下,她現在已經沒有精力解釋事情的原委。
青璃看情況不太好,趕忙走上前,扶住了阮冉冉,用手把脈,空間裡的羽幽立刻給出診斷結果,阮冉冉身子已經被掏空,小產之後又中了寒毒,算是比較嚴重。
白若塵也解釋了原因,事情並不複雜,就是服侍阮冉冉的十幾年的丫鬟被收買,在她有了身孕之後,那丫鬟故意下藥,以至於流產,因為是心腹丫鬟,所以阮冉冉從沒想過能有這麼一天,又中了寒毒,等發現之後想從丫鬟身後問背後的主謀,丫鬟便自盡了事,最近一段時間她都過的水深火熱,寒毒,就連神醫白若塵都沒有把握,若是不能解毒,就不能孕有子嗣,她是正妃,若是將來抱養側妃子,也不是純正的嫡子。
其實背後之人是誰不言而喻,最不希望四皇子耶律楚陽有子嗣當然是三皇子一派,若是四皇子府邸有了小皇孫,也會是爭奪太子之位的有力條件,總比每日浪蕩在小倌館的三皇子要靠譜的多。
不但如此,透過此事之後,阮冉冉已經對身邊的丫鬟婆子再也不能信任,連在身邊十多年,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的丫鬟都能這麼往她的心上插刀,小產過後身子很差,白皇后雖然賞賜大批藥材,可是她也不敢用,總是疑神疑鬼,怕被人做手腳,宮裡派下來兩個老嬤嬤服侍,也都是太后的人,她在府邸出不去,所以青璃和水零歡的帖子才會石沉大海一般沒有音訊。
正好趕上弘德帝心血來潮狩獵,所以府邸的監視就鬆懈了一些,耶律楚陽安排了一番,這才把她扮作丫鬟,委託白若塵帶了進來,也是不能久留,主要是想和青璃碰面,可以診脈,看看有什麼辦法。
雖然遭受重大打擊,但是阮冉冉還算樂觀,她始終覺得自己總有一天能站上高位,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讓青璃很感慨,這些後院的爭鬥,比朝堂上還要兇殘,殺人不見血,百種招式,招招狠辣,防不勝防。
“小丫頭,你看這還有沒有什麼辦法?我做的解藥只能壓制,不能徹底的解毒。”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