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劉花生,就不會親眼看到那慘象,而孫公子似乎也被嚇的傻了,就那麼呆呆的看著劉花生,臉上噴濺的都是她身上的血,顯得面目猙獰。
“閃開!”
青璃把孫公子提溜到一邊,無論何時,都對這種酸腐,手無束雞之力的讀書人沒好感,整天掛在嘴邊的都是禮義廉恥,內裡就是個沒有良心的草包,之前劉花生已經救他一次,不知道感恩,還覺得是被侮辱了,也不知道腦子怎麼長的。
“你沒事吧!”
淳于諳被留下善後,他還要留下保護皇上,剛才的舞姬招式很奇怪,並不像是大周的打法,而且目標主要是衝著姜貴妃,只是姜貴妃人聰明,緊抓著弘德帝的大腿不放,這才只是受了輕傷而已。
“我沒事。”
青璃看了一眼淳于諳,看他的衣襟血紅一片,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以為他受了傷,趕緊從袖口裡拿出藥膏,“這個給你。”
“我無礙,這都是別人的血。”
淳于諳破天荒的解釋了一句,但是還是接過青璃手中的藥膏說了一句,淡淡道,“備用。”
“嗚嗚,青璃,花生到底怎麼樣了?”
水零歡也跟了過來,還狠狠的瞪了如行屍走肉的孫公子一眼,都是這個廢物,不然的話花生怎麼可能受傷,這個白眼狼!
“沒事,她胳膊被紮了,流血多了點。”
青璃用帕子快速的勒緊劉花生的手臂止血,又上了止血的藥膏,把她抱到一旁的厚厚氈布上,倒黴被刺中的公子小姐也有十幾個,不過都不嚴重,沒有性命之憂,但是跟來的御醫只有兩人,還要忙著給皇上和姜貴妃壓驚。
白若塵和水零黎兩人並沒有參加篝火宴,兩個人跑到樹林打獵,遇見捉拿舞姬的侍衛,一問之下才知道怎麼回事,兩個人迅速的策馬歸來,因為有白若塵的加入,場面慢慢的穩定下來。
“對,對不起,劉小姐。”
孫公子用帕子擦了擦臉上的血,然後站立在原地,被水零歡攆了幾次,說什麼也不肯離開,剛才他真的驚嚇到了,想不到千鈞一髮出現的,竟然是他覺得粗魯的劉花生,此時的心情百感交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哼,對不起有用?”
水零歡抖了抖袖子,又用溫水給劉花生擦了一下臉頰上的汗珠,劉花生失血過多,面色蒼白,可能是因為疼痛,緊咬著牙關,還沒有醒過來。
弘德帝帶著姜貴妃在侍衛們的互送下離開,場面也得到了控制,受傷的公子小姐們還在原地治療,有的受傷的部位隱蔽,例如於菲兒,已經被抬到附近的帳篷,可能是傷口很深,眾人都疼的呻吟,也有哭泣之聲。
“咦,你怎麼又回來了,傷藥不夠用?”
青璃正在安頓劉花生,看到水零歡擠眉弄眼,她回頭一看,淳于諳高大的身軀正站在火堆旁邊的暗影裡,臉上的神色飄忽不定,看不透他有什麼情緒。
“這個給你。”
淳于諳說著,從懷裡拿出來一個平安符,捏在手裡看了看,這才遞給青璃說道,“保平安。”
這個就是姜貴妃提議遊戲的時候,淳于魔頭沒有送出去的平安符,當時突然冒出來個三皇子耶律楚仁,於是青璃很沒出息的裝暈,她以為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誰知道淳于魔頭又再次把平安符送到了她的眼前。
“這個平安符已經是我身上唯一能給你的東西了。”
淳于諳的聲音沙啞,還帶著淡淡的落寞,這個護身符已經陪伴了他將近十年,讓他從無數次多災多難中死裡逃生,算是他目前為止最為珍貴的東西,或許這是迷信,他願意把身上最寶貴的東西給青璃。
“這個是保平安的,你應該比我更加需要。”
青璃低下頭,垂著眼眸說了一句,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