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能和蘇王府搭上關係,又是能過了重重的選撥進了這個吃人的宮裡的,怎麼會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的。
她被安排在了陸飛煙的素月宮裡,一直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除了平日裡的晨昏定省,很少能在宮裡見到她的身影。
“她怎麼了?”夏霓裳不解。那個女子看上去可是老老實實的,並不像是會惹是生非的人。莫不是,她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夏霓裳的眼眸中有著深深地探究。
“她,呵。”吳羽諾冷冷的笑著,想起那個看上去唯唯諾諾的女子,就覺得十分的可笑和諷刺。“她可是個聰明的人,看著乖巧可人,說起話來,真是針針見血呢。”
夏霓裳更是不解,吳羽諾見夏霓裳的臉色十分的不好,才是慢慢的將那些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這些日子,原本一向不受寵愛的和常在不知道是怎麼了,竟是讓冷夜軒側目。要說只不過是些寵愛,吳羽諾可是真的不在乎的。
但是,她萬萬是不應該去碰陸飛煙的。
這個和常在一直是在素月宮裡的一個小偏殿裡住在,陸飛煙本來就是個軟糯和緩的性子,也不用她來晨昏定省的,平日裡也不像其他的主位似的苛刻過她。
或許,正是因著陸飛煙素來不管事,倒是養的她的胃口越發的大了。
聽說前幾日,和常在去沁雅園裡,攔了皇上,不知道說了什麼,並一舉走進了冷夜軒的心裡,成為了冷夜軒的新寵。
冷夜軒不是特別喜歡那些事的人,素來進後、宮的日子也是不多,這和常在入宮也有幾年的時間了,已經不算是新人了,卻能得了冷夜軒的喜愛,著實不是一般的人。
“這件事,我是知道的,妹妹又何必和這樣的人生氣呢?”夏霓裳臉上有些許的放鬆,要說前幾天的那些事,夏霓裳也是聽了染恬說過的,但是她並不在乎。
別說現在她雙目失明,侍奉不了皇上,就算是她身子好,什麼事都沒有,她也不可能阻止冷夜軒去寵幸別的妃嬪。
雖然冷夜軒不是那等聲色犬馬的皇上,但是夏霓裳不是傻子,她雖然很羨慕那些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可是她知道,她如今的夫君是皇上,是天下的主人,不可能只有她一個女人的。
說不在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已經習慣了,所以無所謂了。
“姐姐,若是僅僅是這樣,妹妹又何必巴巴的過來說呢。”吳羽諾哀嘆一聲。夏霓裳自從冷宮出來,就對後、宮的事情,不太上心了,可是,有些事情,卻是不能不管的。
“那是怎麼了,你倒是說清楚,快是急死我了。”夏霓裳嬌嗔的說道。若是她現在能夠看到,哪裡還會這麼著急呢。
“瞧姐姐。”吳羽諾笑了笑,卻是不在賣關子了,而是咬牙切齒的將那和常在做的好事說出來。
那一日,冷夜軒又是賜下了許多的東西到素月宮裡,陸飛煙也是大家閨秀,什麼好物件沒有見過,再說又不是那等眼孔小的,還要搶底下小主的東西,便是連看都沒有看,就盡數的讓人送去了後面。
誰知道,剛剛送過去沒多久,和常在那邊就鬧了起來,說是皇上賞賜的東西不全。
陸飛煙是脾氣好,但卻並不代表她什麼都能忍著,便是咬了咬牙,帶著貼身的雲嵐去了和常在那裡。
誰知道,剛一進去,就見和常在那裡的東西被翻的亂七八糟的,陸飛煙不願意跟她們吵架,便是問了句到底怎麼回事。
可是,那和常在身邊的宮人卻是一下子就跪了下來,當著冷夜軒派來的小太監的面,痛哭流涕,說陸飛煙是如何的貪財剋扣她們的小主。
還說,陸飛煙仗著自己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人,又是有著四皇子傍身,根本就看不上她們小主。輕則橫眉冷對,重則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