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在前,品性正直純良,後面曜哥兒若是還不及小貝,那才是笑話呢。
旁人提起恐怕會說寧王府嫡子還不如庶子明理有見地。那將來他這個寧王府交到曜哥兒手上,他也不會放心。
武小貝回來照常上課的第二天,寧王前去正院與王妃提曜哥兒的教養問題,想將曜哥兒挪到外院跟武小貝相鄰而居,再讓他們兄弟三人一起上課,哪知道卻引起了寧王妃的極大反彈。
她聽到寧王此話,就跟被人要奪走崽子的母獅子一般暴怒,“王爺為何非要將曜哥兒跟那黑了心肝的小子放在一起?若是曜哥兒有個三長兩短,王爺不是在要我的命嗎?!”
寧王蹭的站了起來,一臉的怒色:“王妃慎言!”
他沒想到心地純淨的小貝夫在寧王妃心裡竟然是這樣兒的,“小貝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要王妃這樣編排他?!你還是嫡母嗎?”
寧王妃一看丈夫的臉色,再想到太子妃的春宴之上,被胡嬌諷刺她不會教養孩子,小貝回寧王府才被教壞了,不知為何,心裡的委屈排山倒海,只覺得寧王爺不理解她,武小貝居心叵測,這麼多年苦守長安落得這般下場,就連曜哥兒與寧王也不及武小貝與寧王親近,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頓時再也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若說打仗,寧王是一把好手,可若說哄女人,寧王爺是真不擅長。他原本對寧王妃的表現極為失望,甚至帶著些隱約的說不上來的心寒,也許是見識過了許清嘉夫妻倆恩愛不棄,他心中下意識其實也有幾分羨慕之意,現在寧王妃一哭,頓時讓他覺得又煩又不知如何處理,索性在寧王妃哭的毫無形象的時候,直接起身走了。
寧王妃其實也曾經想過要用靜默無聲流淚的方式來博得寧王的同情與呵護,可是真當面臨著曜哥兒可能會被挪到前院與武小貝一同生活的情況,她千防萬防沒想到事情一下就到了最糟糕的境地,情緒一時失控,來了個大爆發,結果……寧王就那樣走了……
她身邊的嬤嬤端了銅盆熱水帕子之物來讓她淨面,又不無憂心:“王妃娘娘,王爺似乎……氣的不輕……”
寧王妃此刻情緒還未完全平靜,不但在生武小貝的氣,連寧王也氣上了,想著他一去邊關多年,自己在府裡苦熬,結果還換不來他的好。自己又為他生了一雙兒女,結果反不及庶出的小貝得寵,心裡的委屈怎麼都平息不下來,連拭淚連怒道:“我還氣的不輕呢!”夫妻成婚多年,往年有多少委屈她都嚥下了,今次卻是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再想想昨日回來的武小貝,恨聲道:“定然是那爛了心腸的小子回來又向王爺告狀了!不然何至於他才回來,王爺就要急吼吼的將曜哥兒挪出去呢?他這是要生生拆散我們母子啊!也不知還包藏著什麼禍心呢!”
她絮絮叨叨,邊哭邊說,只覺得自己冤情如海!
卻不知無論是她撐摑禁跳武小貝,還是與胡嬌在春日宴上的事情,以及今次寧王想要將曜哥兒挪到前院去教養,其實都與武小貝無關,完全是她疑鄰盜斧的心理作用而已。
不過就算是小貝親自前來自證,或者寧王向她證明,她也不見得相信,至多會覺得寧王在包庇輕信武小貝而已,只會愈加襯出了自己的悲苦。
第145章
第一百四十五章
寧王休養了一段時間再上朝,回來就跟太子站了個對臉。
太子站在文官之首;而寧王站在武官之首,各自身後都有追隨者。
下朝之後,今上率先離開金殿,回到御書房便召了皇三子皇四子來見。他還是覺得作為青蔥少年的小兒子們比較討人喜歡。
而分左右而立的長子次子就太有威脅力了。
散朝之後;寧王先上前去謝太子:“愚兄能從天牢出來,多虧了太子奔走!愚兄今日特意備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