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一下,好報胡嬌設計刺激韓蕊發瘋之仇。哪知道韓駙馬知道的第一時間就回來指責她,頓時也冷笑道:“孩子在外面捱了打你就回來朝著我們娘倆發火,怎麼不想了法子去將打了孩子的教訓一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簡直是個窩囊廢,要才幹沒才幹,要頭腦沒頭腦,只有個家世拿得出手……”
當初能挑中韓駙馬,也是瞧他生的儀表堂堂,韓家門第又不差,況韓駙馬是個溫雅的人,哪知道這溫雅的人婚後一起生活了幾十年,不但脾氣變的越來越暴了,也敢對她大呼小叫了,就連才學似乎也完全沒有了。
永寧公主對自己的婚姻也是越來越不滿意了。
“讓我去教訓人?你教的好女兒,害了人家女兒,回頭碰見人家娘,倒還要將人家娘也教訓一頓。這是哪家子的道理?就連太子也不敢這麼幹,你生的閨女倒敢這麼做,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囂張的底氣?”
韓駙馬當真是被妻女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簡直找不到可能和平共處的理由。他提著馬鞭就要闖韓蕊的閨房“教訓教訓這孽障”,永寧公主卻攔著不讓,夫妻二人在院子裡大吵一架,他負氣而出,當日下午就傳出韓駙馬出了事。
他在林子裡騎著馬不看前路,只一味驅馬,馬兒誤踏進一處地底陷空的洞,韓駙馬從馬上掉下來摔斷了脖子,死了。
人抬回來的時候,眼睛還睜著,死不瞑目的樣子。
永寧公主差點瘋了!
韓駙馬出了事,這場打獵原本已近尾聲,今上也失了興致,便下旨回京。
永寧公主當日撲在韓駙馬身上哭的死去活來,旁人原本覺得她教女無方,可是看到她這樣子又覺可憐。
女兒失心瘋了!丈夫死了!
雖然替韓蕊看病的太醫只道她受了傷,需要靜養,但大家還是將此自動腦補為韓蕊得了失心瘋,需要靜養。
到於說受了傷,除了傅二夫人相信,旁人多半不信的。
許夫人看著也不是能打傷人的人啊。
永寧公主先一步扶柩回長安,準備辦喪事,今上帶著皇室宗親與文武重臣收拾了兩日才拔營回京。
許家的馬車裡,墊著厚厚的褥子,車伕將馬車趕的很穩,胡嬌守在女兒身邊,眉目溫軟含笑,時不時就要問一問許珠兒:“可顛的慌不然讓馬車再慢點?”哪裡瞧得出揮拳揍人的模樣。
“娘,再慢下去大家都到長安兩日了,咱們還在路上呢。”
許珠兒自從聽孃親回來說起,將韓蕊狠揍了一頓,就心情舒暢,飯都多添了小半碗。
胡嬌可不敢輕忽大意,許珠兒這腿還要好生養著,不然將來要是落個殘疾就不好了。
馬車外面,武小貝與許小寶並綹而行,心情也很是不錯。
自從聽到韓蕊得了失心瘋,又聽得胡嬌說狠揍了她一頓之後,原本準備尋個無人的地方對韓蕊下黑手的兩兄弟也放棄了這計劃,還悄悄兒議論:“娘是怎麼樣將韓蕊逼瘋的?”
武小貝倒是對韓蕊有幾分瞭解:“就算是她沒腦袋,也不至於沒腦子到這一步吧?”除了韓蕊真的得了失心瘋,他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辦法讓她能夠理智盡失。
倆小子磨了胡嬌兩日,還沒問到原因,心中不知道有多好奇。不過瞧胡嬌那架勢,她似乎當真沒有吐露真相的打算,二人只得作罷。
許家人裡,除了動手的胡嬌,唯獨許清嘉知道了真相。
“我原還想著以後尋機會再參韓駙馬,總之不能讓他有好日子過,哪知道你就跑去揍人了。”老婆揍人如今也有了技巧,竟然當著眾人的面揍的冠冕堂皇,揍完了人還要換來一大票同情。
中丞大人頓覺老婆越來越聰明瞭。
“後宅女人之間的事情,哪裡用得著你出手,再說就算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