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阻止他們將我的屍體拿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第二天天都沒亮的時候,幾個男子便將我們扛了出去……”於洪亮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好像不太好辦吶,就算你說的是真話,可是一點證據都沒有,怎麼能證明那名醫生殺了你呢?難道要我去說我聽到了你的故事不成?就算我相信,警察法院也不會相信的。”此時,待於洪亮說完,張琪站起身將身前早已經涼掉的泡麵湯倒掉後,返回到於洪亮身前,低聲說道。
是的,像這種死無對證,甚至連於洪亮單方面的口供都沒有辦法使用的時候,別說法院進行判決,就是連一個普通人都不會相信這樣的事情發生,其就是空口說白話,沒準還會被那名醫生反咬一口都是有可能的。
可是當張琪一說完,於洪亮面上當即苦笑,隨後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我的死是一個根本沒有頭緒的案子,而我也一直沒有把我的事情當回事,我只要給我的孩子討回公道就行,只要那名醫生得到應有的懲罰,我就心滿意足了,我真的看不慣他一個那樣的人,逍遙法外……而我們這些人,卻只能成為他的犧牲品……”
此時,於洪亮相比之前剛剛見到張琪的時候,似乎平靜了許多,或許是因為他這麼多年來,終於把自己心底的話都說了出來,而且還是說給張琪這位在世的夜遊神官聽,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出現在他的身上。
而看到於洪亮如此,張琪點點頭,表示理解,隨即,張琪似乎想起什麼,急忙問道。“對了,你說殺你和你兒子的是當時的那名值班醫生,可是你在停屍間喊得卻是醫院的院長,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要找院長報仇?不是應該找那名醫生嗎?”
在於洪亮的故事中,那名為非作歹的人,是那名醫生,於洪亮為什麼要找醫院的院長呢?直到這時,張琪才想起來故事中的主人公竟然有些不對勁。
而聽到張琪的話,於洪亮急忙解釋說道。“當時的值班醫生,就是現在的院長,之前那些年,我並不能隨意走動,但是我卻知道他在一步步向上走去,用著他那歪門邪路一點點的向上爬,逍遙自在……而後,也就是最近幾年,我終於可以在午夜離開了那間停屍間,去找他尋仇,去嚇唬他,可是誰知那個惡毒的院長,沒幾天,他就找來一名道士,企圖將我降服除掉,還好我憑藉這麼多年的修行,也算是有了一些修為將那名臭道士趕走了,可是他卻留下了那些道符,每到晚上便吸收我的戾氣,讓我不能出現,這麼多年了,我終於再次得以出現……雖然我並不知道他現在究竟在做什麼,但是我卻一直記著他的名字,一個讓我連死都忘不掉的名字樊坤。”
“樊坤?原來是醫院的院長……真沒想到,竟然還會有這種事情……一個如此的庸醫殺人犯竟然還能這樣逍遙法外。”張琪眉頭微皺,說罷,繼續說道。
“那麼既然如此……你現在有什麼證據來證明當時他所做的一切嗎?除了你的屍體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證據……能夠證明他當時是失誤,還是故意的?”
而聽到張琪的話,於洪亮連連點頭,說道。“有……有……一定有的,因為當年我特意囑咐我的愛人將我兒子的那些化驗單還是屍檢證明都留著呢,只要有了這些,應該不難。”說罷,他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而且,我還知道那樊坤與一些人勾結販賣藥品的事情,以權謀私,幾年前的時候他的金額就不下千萬了,而且他更加用一些違禁的藥品私自出售,銷往羅國,這應該算是走私違禁品吧……”
“不下千萬的販賣私藥?而且還向國外走私藥品?這些可就夠他吃上一壺的了……”聽到他的話,張琪當即一笑,不禁低聲說道。
說罷,張琪看了一眼時間,發現此時已經是後半夜三點了,見狀,張琪繼續說道。“今天先這樣吧,明天起來,咱們就去找你的愛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