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他們警方並不會有多大的信任,但這次死的是義新社的老大,案情實在太過嚴重,很有可能會引起香港幾大社團因為爭地盤以及義新社成員的暴動而引來大火併。
所以他才會聽取老鼠明的說法,將他嘴裡所說的殺人兇手帶到警局裡來問話。只是沒想到三兩句話老鼠明就被問得『lù』出了馬腳,說的話也前後矛盾,這還讓他怎麼審下去?
眼見林子英的表情越來越黑,老鼠明幾乎已經可以預見自己的悲慘未來,一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扯著林子英的胳膊急急地說道“林Sir,我是真的看到他從天哥那裡出來,一開始我不知道天哥在裡面,可是後來我見到裡面沒有動靜,就進去看了一下,然後就看到天哥已經死在裡面了。”最後一句話,已經帶上哭腔了。
林子英的臉『sè』仍然很黑,不過眼神卻稍稍鬆動了,老鼠明說的可能並不是假的。仔細想想,也許老鼠明是因為被拆穿了販。毒,所以才會顯得那麼慌『luàn』?甚至還說不認識對方,目的可能是為了摘乾淨自己販。毒的事實。這樣的可能『xìng』很大,那麼說,這個姓向年輕人依然有可能是兇手。
“老鼠明,我問你,你一直就看著楊義天那裡,沒有第二個人再走進去嗎?”林子英稍微調整了下自己問話的心態,重新正視老鼠明所說的話。
“沒有,我敢發誓,絕對沒有,他走出來之後,就再沒有人進去過了。”老鼠明指著向日說道。
“應該還有一個人。”向日在旁不動聲『sè』地說了一句。
“哦?”林子英表情一動,還有人?“是誰?”
“誰最先發現楊義天死了的?也有可能是賊喊捉賊,我離開的時候,楊義天可是活蹦『luàn』跳的。”向日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老鼠明,緩緩地說道。
老鼠明的普通話並不是很好,一時沒明白向日這句話的意思。
但林子英卻很清楚,看著老鼠明的目光中多了些別的意味,確實,向日的話很有道理,賊喊捉賊這種事並不稀罕,甚至經常發生。不過林子英想了一下之後就否定了這個猜測,老鼠明這個古『huò』仔他很清楚,做些小偷小『mō』的可以,要說到殺人,而且還是義新社的老大,恐怕沒有那麼大的膽量。
而身為大陸人的向先生,作案動機有了,而且因為是從大陸來的,可能並不瞭解義新社的勢力,所以他比身為本地人的老鼠明更有可能是殺人兇手。
只是現在沒有證據,看來要等到驗屍報告出來之後再說了。
這個時候,老鼠明已經明白過來向日說的是什麼了,嚇得臉『sè』都白了“林Sir,天哥不是我殺的,我怎麼會殺天哥,他不是我殺的……”老鼠明會被嚇成這樣也很正常,畢竟死的是義新社的老大,要是這個訊息傳了出去,整個義新社的人都會找他,他出了警局甚至連一分鐘都活不了,會被那些瘋狂的義新社小弟給砍成『ròu』醬。
“閉嘴!”林子英正在想著案情,對老鼠明這樣的人就更加沒有好感了。
“林Sir,出來一下。”審訊室的『mén』忽然被開啟,一個穿著便衣的中年人對裡面的林子英勾了勾手指。
子英面無表情地站了起來,走出審訊室,順手把審訊室的『mén』關好。
在審訊室的隔壁房間,是一個相對寬敞的辦公室,裡面已經有兩個人在等著了,透過單面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隔壁的審訊室裡的兩個人的一舉一動。
“怎麼樣了?”林子英走到等著的兩個穿白大褂的人面前,對其中一個更為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