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秦,守護我魏國的安危。”
“如此甚好。”魏咎急忙讓周市平禮,他現在可都是依仗後者的扶持才能坐上這個位置,所以,對於周市,他也不敢太過於動用魏王的架子。不過,好在周市此人忠心耿耿,否則,他這個魏王能不能做的安穩還是一個問題。
隨後眾大臣們又是爭議的一番魏國復國的準備事宜,包括禮儀、法度、朝政、軍政等事情都各抒己見,希望魏王能夠採納。而魏咎也是一一細細聆聽,最後將這些事情交給了自己的弟弟魏豹去處理。
等到眾臣離去。整個大殿只留下魏咎和周市二人,周市思索一番後還是張口說道:“王上準備復國,可曾想過大秦的反應,我們若是第一個恢復國號。恐怕會成為眾矢之的。”
魏咎眉頭緊蹙,露出憂慮的神色,嘆口氣說道:“我又何嘗不知,然我若不答應田榮復國,他又怎麼可能出兵碭郡幫助我們攻取大梁了?”
“嗯!”周市也知道這裡面的利益關心,所以凝重的點頭,說道:“不過,也不得不說,這一次若是沒有田榮的相助,恐怕我們就危險了,泗水郡和碭郡前後夾擊之下,別說攻取大梁了,就連濟陽恐怕都無法守得住。”
“大將軍說的極是啊,我現在擔心田榮會逼著我們立刻復國,寡人之本意乃是等我們在大梁穩定下來,可以號召天下魏國之人來投奔於寡人,到那個時候我們再復國也不遲。”魏咎自顧自的說出了心中的想法,顯然他是不想成為田氏試探大秦的墊腳石,也是想著往後拖延復國的時間,等一切都準備了充足再來複國。
“王上想的周全,如此便可保我魏國復國後能夠擁有足夠的實力去對抗大秦了。”周市聞言,欣喜的附和道。
不過,魏咎算計的倒是好,不過,田榮卻也不是吃素的,這邊兩人正在合計,便由侍衛進來通報,當聽到田榮在外求見,魏咎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周市,冷笑道:“看來這田榮倒是著急啊,現在就要前來催促了。”
“哼!”周市冷冷一哼,說道:“這田榮欺人太甚。”
“也難怪,畢竟現在田氏勢大,我們還需要繼續借助他們的力量防止碭郡的反撲。”魏咎悲嘆一聲,弱小就是沒有主動權,弱小就是倍受欺壓,他恨恨的握緊了拳頭。
隨後他便命侍衛將田榮帶進來,片刻,一位四十出頭,留著絡腮鬍,身材中等的男子披盔戴甲的走了進來,守衛魏咎的侍衛立刻上前,希望田榮可以留下佩劍,田榮看向這侍衛,面色有些陰沉,而後哼道:“魏王,您這也太信不過我田榮了吧。”
魏咎還未說話,一旁的周市立刻回答道:“田大將軍誤會了,我家王上怎麼會信不過大將軍呢,只不過,您身為齊國皇室後人,應該明白這其中的禮儀,所以,還請您屈尊一下。”
聽到這話,田榮蹙了蹙眉頭,而後沉吟一番後,還是將自己佩劍交了出來。進入大殿,此時魏咎坐在殿上,他與周市分坐在一側,而後自有僕從將酒菜端上。魏王給自己倒了一杯,舉杯而道:“寡人借這番薄酒感謝田大將軍遠從齊地馳援而來,若是不大將軍神勇,齊地勇士善戰,寡人也不可奪下大梁。”
“魏王說笑了,我們本就本著合作的信任而相互扶持,日後我齊地若是出現戰事,想必魏王也不會坐視不理。”田榮舉杯恭敬的飲下,然後笑道。
“這個自然,田大將軍就將心放到肚子裡,我魏國上下都不會忘記齊國的幫助。”周市接話而道,然後舉杯再道:“來大將軍,周市敬你一杯。”
既然相互痛飲,幾杯過後,田榮將酒杯放下,魏咎和周市相互對看了一眼,都知道這田榮要談正事了。果不其然,後者恭敬的行禮說道:“魏王,既然您已經攻取了大梁,不知準備何時復國啊?”
“呵呵!”魏咎捋著鬍子一笑,說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