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頓時身體一片燥熱,臉紅得恨不得跳進熔岩河去。
“慘啦!有沒搞錯呀!真是失敗兼下流!”
星飛撓著頭沮喪地想著,這時周圍已經靜了下來,星飛感應到邵小曼動也不動地趴在地上,至於她身上是否還穿著“羽肌”星飛不敢去想,更不敢轉身望去。
就在星飛尷尬中時,邵小曼這時因為脫掉了“羽肌”對熔岩河散出的高溫氣流逐漸出現忍受不了的情況,再加上體內的“寒冰真氣”冰火煎熬下痛得難以忍耐,“嗚嗚”地再次哭了出來。
在聽到哭聲後,星飛無法再坐視下去,唯有硬著頭皮轉過身,這時才發現邵小曼已經面朝地面地趴在了地上,露出在高溫氣流下微紅的一副赤裸背部。
星飛再次一呆,他轉身之際,本來還以為會看到什麼尷尬的場面,沒想到會是這樣,鬆了一口氣之際,心裡居然還湧出了一點失望,察覺自己的異狀時,星飛的臉不自然地扭了幾扭,好在邵小曼的痛哭聲也讓他很快地清醒了過來。
星飛走到邵小曼身邊,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後才伸出微顫的手掌往她那光滑的背心按去,在手心碰到肌膚的那一刻,星飛心中一跳,邵小曼也身體一顫,咬著牙硬是住了哭聲。
“你……我要輸入真氣了,你……!”
這也是星飛第一次與女孩作出如此親密的接觸,星飛只覺得身體一片燥熱難忍,心跳砰砰作響時,喘息聲也沉重起來。
邵小曼聽到他的沉重呼息聲時,臉上更紅,羞得連頭也不敢抬起來,臉頰緊緊地貼在那同樣溫熱的泥土上,偏偏腦中不斷地浮出星飛的影子。
幸好星飛還能剋制住自己,雖然心神迷亂,但真氣仍然源源不息地輸入邵小曼的身體,沒有了“羽肌”的阻礙,“冰機真氣”倒是一路暢通無阻地流走於她體內周身經脈之中,準備先護住心脈要害,然後再一點一滴地驅除已滲入經脈之中的陰寒真氣。
真氣在邵小曼身體內轉了一周天後,星飛暗暗慶幸起來,雖然“寒冰真氣”對邵小曼的身體,尤其是中掌四周造成了非常嚴重的傷害,但還不至於到不可治療的地步,至少不會再有性命之憂。
直到現在,他心裡一直懸起的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臉上露出微笑。
心情一鬆後,無聊地輸入真氣的星飛反倒胡思亂想起來,他自然知道這樣非常不妥,但腦子就像失控般,不斷地想著手掌下半裸著的邵小曼,一股股熱流隨著思想而變化著,他的身體繼續火熱,心跳繼續加速,呼息繼續沉濁粗重……
本來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也只是星飛自己的事,偏偏邵小曼也在想著同樣的事,雖說此前與星飛有過身體上的接觸,但畢竟隔了一層“羽肌”而此時卻是完完全全地肌膚相接,想到這裡,全身也一片發熱,力量似被抽空一樣,酸酥無力,微紅的背部隨著心情的激漾一起一伏著,呻吟聲再次響起。
星飛察覺到邵小曼的變化時身體更是難以忍耐,還好仍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當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只希望能快一點驅除邵小曼身上的寒氣,那就一切順利了。
世界彷彿靜止下來,只剩下兩人的喘息聲與心跳聲。
兩個年輕身體內的血液都在燃燒著,理智也同樣在一點一滴地蒸發,邵小曼突然身體一顫,發出一聲呻吟,這無異於導火線,本就意亂情迷的星飛最後一道防線崩潰,迷迷糊糊地垂下頭往她那洋溢著紅彩的柔滑香肩吻去。
邵小曼身體大顫,心神迷亂之際,身體動了動,似想掙開,但最終還是沒有移開一寸,緩緩地在沉重的呼吸聲中闔上了眼睛……
時間在飛逝著,令人臉紅的呻吟聲不斷地充斥在寬敞的地洞中,在冒著煙火的高溫熔岩河邊,情感失控的年輕男女做著最原始的事,將彼此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