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彎下形如拱橋,PP高翹著,迎接著秦奮一浪高過一浪地狂暴地衝擊,她整個人都在顫抖抽搐,白皙的身子早已粉紅一片,小臉上迷醉不已,張著櫻桃小口兒一陣陣大聲呻吟,不時催促:“奮,我又要來了,快啊,再用力,狠狠地弄死我…”
原來,貞jie烈女與dang婦之間,真的只隔一層脆弱的紗窗,一旦你捅破,一切便昭然若揭了
“吼”秦奮一聲大吼,猛地匝緊了蘇芳香的纖腰,一個直搗黃龍頂住了花蕊,便抽搐著泥漿噴爆了
“啊…”被那股泥漿猛地衝擊,後者昂起小腦袋,嘴裡嘶聲大叫,然後一切便突然靜止了
只剩下身體的抽搐痙攣和嘴裡的喘息還在房間裡盪漾不絕,歡愛後的味道在客廳裡氤氳瀰漫,久久揮散不去
良久,客廳裡劇烈的喘氣聲逐漸平靜了,秦奮便抱起癱軟如泥的蘇芳香,重又躺回了沙發
兩人也不言語,就緊緊相擁著,眯著眼睛,靜靜地聽著輕柔的音樂,享受著gaochao後的餘韻
“我十四歲時,山西聶家的家主帶了他兒子來到我家,我父親沒有詢問過我的意見,便答應了把我許配給聶家少爺…”蘇芳香舒服地窩在秦奮寬闊的胸膛裡,開始訴說自己的故事
“家族聯姻?都神馬時代了?老土?”秦奮心裡一驚,嘴角露出一個不屑的冷笑,但沒有打斷前者,靜靜地聆聽她的講敘
“我得知訊息後,衝到父親蘇橫北面前,告訴他,我不同意…父親冷笑,說了一句話,世家兒女,自出生的那天起,便註定了就是棋子婚姻大事,半點由不得自己只要對家族有利,那麼,棋子便就要發揮棋子的最大作用來…一番大吵後,我揚言和他斷絕父女關係,一個人連夜逃到北京,在姑媽的暗中支援下,考入了中國政治學院,畢業後進了中南海警衛局…今年是第十個年頭了,我從來沒有回去過,父親也沒有來找過我…”
蘇芳香的聲音裡滿是傷感和無奈,故事的情節,也令人動容
秦奮像聽到了世界上最荒謬的天方夜談,他雙目中怒火直冒,冷冷道:“兒女為棋?世界上怎有如此不明世理、冥頑不堪的父親?不要也罷還有,那個什麼山西聶家大少,滾他媽蛋去,要敢找你麻煩,我…”
“呵呵,老公,你又要拆了他,是也不是?”蘇芳香突然笑了,眼神捉狹地問道
秦奮一楞,隨即重重點頭,“恩不僅拆了,還要踩爆他的小鳥,嘿嘿”秦奮邪笑道
“你都叫我老公了,那有人還惦記我老婆,我肯定饒不了他”秦奮揮揮手,很是威風
不過那目光,分明猥褻得不行
“討厭,你個流氓”蘇芳香嬌嗔著呸他,心裡卻甜蜜無比
“嘿嘿”秦奮抱緊了她傻笑
“不過,用不著你動手了,就在離京的前一天,他們山西聶家在北京的分公司已經被人砸了,聶家大少本人,四肢被人折斷,小,恩,小鳥,也真的被人踩爆了,扔在大街上…
秦奮聽得一驚,臉色大變,忙問道:“芳香老婆,那傢伙的公司不會是在北京國貿大廈的十四樓?那家公司好像就是神馬狗屁山西聶氏的”
“恩”蘇芳香點頭,隨即奇怪地道:“奇怪,那也只是個空殼公司而已,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呢?”
呃
秦奮摸著鼻子苦笑:“這還真是那個啥,恩,猴子的粑粑—猿糞緣分啊那家公司,貌似就是你老公,我砸的;還有,那個囂張的聶家大少爺,貌似也正是被我弄成中國最後一個太監的…”
蘇芳香目瞪口呆
良久,她眼神複雜地看著他,喃喃道:“莫非真是命中註定麼?你替我廢了他,我又成了你的人?天意啊…”
“哈哈哈哈,是極是極,我就是上天派來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