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了,省的惹師父他老人家不高興!”
“師兄你這是說的哪裡的話,你被人欺負成這樣,做師弟的豈有坐視不管的道理。那小子是天相派的傳人,我倒要看看他們天相派有什麼本事,也要讓天下人知道,我龍虎派才是相術第一大派,那天相派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張靜應雙眼放光,沉聲道。
從一身相術修為盡失之後,玄清真人心中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喜悅過,雖然說師父不願意幫助自己,但是自己這師弟也是不世出的相術奇才,比起自己的手段高上不知道多少籌,對付林白絕對是綽綽有餘。
“靜應,玄清,你們兩個在後面嘀嘀咕咕什麼,還不趕快跟過來?”張正一一回頭看到玄清真人和張靜應二人正在那裡嘟嘟囔囔,便厲聲喝道。
二人聽到張正一的話,也再不敢說下去,加快了腳上的步伐便趕緊追了上去。
到了龍虎山上之後,張正一安排門人找了間清靜房間給玄清真人修養,然後便把張靜應叫到了自己的房中。
“你是不是覺得今天我這麼對你師兄太過殘忍?”張正一垂眉斂目在祖宗牌位前上了一炷香之後,轉頭看著一邊臉上隱隱有不服之色的張靜應問道。
張靜應點了點頭,沉聲道:“我覺得父親您太過膽小怕事,恐怕您忌憚的是叫做林白那小子背後的力量。就算是他師父李天元在世,難道還真能把我們龍虎派怎麼樣?”
看到張靜應那不服氣的模樣,張正一怔了一下之後,旋即露出擔憂關切的神色。
“相術中人有相術中人的規矩,他玄清技不如人,這是他咎由自取,但是如果我龍虎派為了此事出手,那就是背棄了相術界多年流傳的規矩,以後會被人戳脊梁骨的!”張正一緩緩道。
張靜應冷哼一聲,道:“說來說去,還不是父親你膽小怕事,現在相術門派哪還有那麼多的規矩,只有拳頭大的人說話才有力量!”
張靜應話說完,轉身便朝著屋外走去。張正一看著張靜應氣呼呼走出去的背影,長嘆了一口氣,然後跪倒在了歷代門主的牌位前面,輕聲道:列祖列宗,還請保佑我龍虎派能夠渡過此次難關,切勿讓靜應這孩子生出什麼禍端!
夜幕低垂,龍虎山上磬鼓一響之後,整座山漸漸開始陷入了一片寧靜之中,諸多建築的燈光開始熄滅,山上只剩下幾聲睡夢中無意醒來的鳥鳴。
而在龍虎山仙女獻花峰上,卻是有一處小小的別院燈光大亮,和山上其他地方格格不入。那燈光之上帶著一些詭異的氣息,似乎是在謀劃著什麼一般。
玄清真人齜牙咧嘴的看著別院鏡中的自己,咬牙切齒,雙拳緊握,再想起上午時候在龍虎山上張正一對自己說的話,心中恨意更是不可抑制。
“林白、寧歡顏,我玄清發誓,只要我能在這世上苟活一日,就定然不會讓你們二人好過!”玄清真人看著鏡中臉上青紫無比的自己,咬緊了牙關恨恨道。
話聲剛一停落,便聽到輕微而急促的叩門聲響起。玄清真人面色一怔,然後走到門前輕輕拉開門閂,朝外一看,臉上頓時閃過一抹喜色。
“師弟,這麼大晚上的你來我這做什麼,不怕師父責怪你麼?”玄清真人看著門前站立著的張靜應假意關切問道。
張靜應擺了擺手,抬腳走進屋內,藉著燈光看了一眼玄清真人的狼狽模樣之後,恨聲道:“父親他老人家這些年真是老了,自己師門的弟子被人折騰成這樣,他老人家都不聞不問的,而且還要隱忍下去,實在是愧對我龍虎派的列位祖師威名。”
“師尊這也是逼不得已,畢竟相術界的規矩在那裡,他老人家也不好去改變,說到底還是師兄我技不如人,讓師門遭受了這麼大的侮辱,也敗了師父和師弟你的威名!”玄清道人心裡暗暗一喜之後,然後眼珠子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