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勞什子真師吧?我和他不是一夥兒的,也不可能是一夥的,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做什麼,但是我知道他肯定不想我好過。”林白聽到這話,伸手彈了彈菸灰,他早已猜到了這個可能,神色無比平靜,道:“他許諾了你什麼?”
“不可說,不能說,說了死得更快……”南宮正神情苦澀,捏著煙的手指頭都有些顫抖。
“不說就不說吧,我也懶得多問。”和真師推出來的那些人接觸久了,林白也早習慣這些人被下封口令的事實,抬手抽了口煙後,將菸頭扔進水坑,望著南宮正青白不定的面頰,神色平靜道:“快點抽,早點抽完,我早點送你上路,小爺我還有好多事情要辦。”
南宮正聞言神情悽然,捏著煙放到嘴邊,但嘴唇顫抖著卻又放不到嘴裡。望著他這模樣,林白也沒催促,只是安靜等待。待。
約莫著過了兩三分鐘,南宮正手裡的菸頭燒到了底,菸屁股緊緊得黏在嘴唇上,將灼熱的菸頭連帶著嘴唇的老皮扯下後,舔了舔略帶血腥味的下唇。南宮正向著小巷內望去,陽光明媚,微風不止,他似乎也不知道是該咒罵一通還是鬼哭狼嚎一番……
許久過後,他重重嘆息一聲,轉頭望向眼前這個叫自己著實是大跌了一次眼睛的年輕人,咬緊了牙關,苦笑道:“我非得死麼,我能幹好多事情……”
“就你的手段,我看不上。說句實話,你也早把上古先民留下的巫術傳承給糟蹋了,要是你用的法子不這麼陰損,說不準我真能留你一命。”林白笑著搖了搖頭,淡淡道:“而且你覺得你使了這麼多手段,還讓我那便宜老丈人去鬼門關轉了兩次,我能心慈手軟饒你麼?”
“話沒說錯,咱們奇門裡的人就是得快意恩仇!你小子夠狠,我看老怪物估計也是小瞧你了!糟蹋了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我也是早該死了!”臉色蒼白、嘴唇青紫的南宮正沉默片刻後,放肆大笑,笑得眼角都流出眼淚,笑著笑著聲音就變得哽咽起來。
哽咽了許久,南宮正眼中露出一抹癲狂神采,道:“我想讓你看在同為奇門中人的份上,幫我做件事。姓孫的那小子身邊,有個叫謝芷蕙的騷娘們,那娘們奶大。屁。股圓,之前天天在我眼前邊晃,我忍著沒搞她,現在心裡真有些後悔。你收拾了姓孫的那小子之後,能不能替我搞她一次,要是她不對你的胃口,就找個人上了她,最好刻成光碟,燒給我瞅瞅!”
林白委實是有些哭笑不得了,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可這孫子倒好,死到臨頭了,腦子裡邊裝著的竟然還是這些荒唐事情。不過這荒唐裡,多少也有那麼股子淒涼。
“我有女人,她我不會碰。”林白搖頭苦笑,然後道:“不過我有個師兄,他喜歡這種奶。大。屁。股圓的女人,等有機會了,我問問他,看他想不想上。他要是想的話,那就算了了你這個念想,要是不想,我也不能勉強。不過刻光碟這事兒,太荒唐,我答應不了。”
“人生自古誰無死,伸頭縮頭都是一刀!要是能上她,到時候就跟她說,是我南宮正讓做的!”南宮正大笑幾聲後,撥出一口濁氣,雙眼一閉,道:“來吧,給我個痛快!”
林白默然無語,手上印訣微微掐動,順著河圖洛書一股陰冷的氣息頓時逸散而出,向著南宮正的腦袋便侵襲而去。小巷內雖然陽光燦爛,但冷氣卻是驟然逼人。
印訣掐動後,林白便沒再在這裡停留,順手摸出根菸塞在嘴邊,深抽了一口,扭頭便走!
又一門奇門術法斷絕了,不過這種害人的東西,留著也是禍害。而且接下來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陽光輝映之下,林白的神色堅毅無比,更是多了一絲叫人膽寒的冷意!
等到林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