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究的目光被她深藏在心底,看見她們要出去的時候,多了幾分玩味。剛要邁出府的時候,侍衛攔住了她,羽離漠挑起了眉,想不到真有這個規矩。凡是出入府中的人都得會作畫寫詩。外界傳言和清之子,舞弄墨是個文痴,也是天下第一的才子。很奇怪,他居然是不跟母親姓,外人也實在是想不透。才在她恍神之間,面前已經擺上桌子和文房四寶。“隱輔,麻煩磨墨,”她吩咐道。
侍衛挑著眉看著她,這個公認大字都不識個的羽相真的會作畫寫詩?恐怕她連毛筆都拿不穩,想到這,侍衛就暗暗悶笑,同時也暗自得意帶著一絲不平,在皇家比賽取得勝利的居然是連上馬都害怕的羽相?這實在叫人恥辱!“丞相,要是不會別逞強。”瞥見無奈的離漠,她把她的無奈歸於不會,在府外看熱鬧的人也覺得她確實是不會,也在暗暗幸災樂禍。“士別三日,既更刮目相看。何況,本相既然能武略,當然也能文韜。”羽離漠緩緩展唇,霸氣在她身上顯露無疑,把門外一干年輕男子迷的不識方向。
看見門外的人對她是如此的痴迷,侍衛覺得心有不甘,她明明就比這個懦弱的人好上千倍!“哼,自然這樣,那麼就請丞相令我們大開眼界,”她不滿的說道,完全忘記了禮儀,沒有把離漠當成本是丞相的人。“想必王府的人都是懂規矩的吧?”低沉柔和嗓音響起,“對於是丞相的貴客,能夠自稱‘我’嗎?”羽離漠揚唇,明明是微笑,卻讓人感到無形的壓力。玉離的規矩還真不是一般的多,而且也嚴,貴賤之分非常的明顯,單是在主子面前自稱我,就足以打上大板。
“小的注意,”侍衛哆嗦著唇,咽咽口水,那個人怎麼是那麼的可怕。“注意?換著別人,你定是死無葬身之地,這麼簡單的規矩都不懂,遲早腦袋不保。”溫水的聲音響起,像小溪流入人心,偶爾碰上石頭,激起水花。她說的是那麼的自然,卻把侍衛嚇的一身冷汗,這個羽相怎麼不像人說的好脾氣很溫和?雖然是溫和,但是她的話語真的是給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她再也不敢惹她了。“相國,墨磨好了,”隱輔說道。
第十八章 賠禮謝罪
“不知道這次的題目是什麼呢?”羽離漠抬頭看著不甘心的侍衛,被她溫和無害的雙眸一掃,心都突起來了。“應秋景色,”侍衛哆嗦著唇說道,低著頭看著鞋尖,目光不敢在她身上停留過久。“應秋?”羽離漠挑著長眉看著硯臺,只能用墨調色。“是故意刁難本相?”她低低輕笑捋起袖子,修長白淨的手指已經執起毛筆,不久,一副夕陽落山尖圖躍然紙上,栩栩如生般似有溫度,即使是用墨表達一切色彩,她也輕易做到。優雅放下毛筆,離漠整理袖子的疊痕,嘴角噙著抹醉春風的微笑,離開了王府。
“相國,府上來了客人。”隱輔恭敬的說道,離漠雖然是溫和的牽起嘴角,卻無視街上行人投來的異樣眼神。“客人?這麼快就到了,”她明顯是玩味,深邃的目光中多了絲算計精明。“還真是迫不及待呢,”離漠低聲呢喃著,淡如薔薇的薄唇微微上扯,恍若是迷人的秋景令她沉醉。“那就不要怠慢客人,”離漠沉穩的步伐快速邁開,沉澱在眸底的深沉更加教人分不清她的思緒心態。
“太尉大人,你怎麼有時間光臨寒舍?”遠遠就瞧見穿著便服的太尉段常金坐在椅子上,滿是不耐煩。她是皇帝的寵臣,她的哥哥則是帝王的寵後,手裡有能夠調動御林軍令牌,雖然不及不問政事和清手上的軍權強大,但也足以幹掉一些人,羽離漠頗具深意想到。“哎呀,羽相,你總是回來了。”段常金一見到羽離漠。臉上的皺紋頓時擠到一旁,圓滾滾的身軀連忙起身,肥臉上頓滿了微笑。而羽離漠聽見那怪聲怪腔,則是不著痕跡在眼中掠過厭惡。但她依舊客套的說道:“太尉大人應該與本相約個時間,就不會怠慢大人。”羽離漠揚手,丫鬟立刻奉上沏好的茶水點心,段常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