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放心了,這個女兒似乎只要過的自由自在點,不要對她管的苛刻,就不會有離開這個莊子的心思。
“可是您就不擔心麼,那個榜眼似乎不肯罷休呢。”阮婆子有點擔心的說。
“擔心什麼,小菲那性子你也清楚,主意正著呢。”對於這一點,王氏是真的沒有擔心。
“也是的,再說姓陳的不過是個榜眼,跟頭名狀元沒得比,咱都沒聽說當今皇上為狀元賜婚,他一個榜眼難不成還能求得皇上開口不成。”阮婆子也分析著。
兩天後的一個傍晚,阮婆子很是激動的跑進王氏的屋子;“太太,我這剛聽個信兒,說是那邊出門採買的貨,半路上被截了,人雖然都活著,卻都帶了傷。”
那邊?那就是指二房?“真的?”王氏也很激動的問。
“莊子裡去鎮上採辦食材的人聽說的,具體是哪天不知道,但是絕對是真的。”阮婆子很解氣的說著,語氣裡沒有絲毫的同情心。
“還真的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王氏也同樣的是毫不掩飾自己幸災樂禍的神情,她也做不到那樣虛偽。
幾年前發生在大房這邊的事情,也開始在那邊發生,先是樊文棟的意外身亡,現在開始是生意上。
對於兒子文俊的死因,王氏其實也只是在當初有那麼一點點的懷疑是二房做的。但是也只是那麼想了一下就覺得不可能。
都是自家人,再怎麼容不下也斷然不會那麼心狠的要了自己人的命吧?王氏就是這樣想的。
對於二房那邊,她也只是認為是家族利益相爭。
“老天是公平的,在咱遭難的時候他們不但不伸手相幫,還落井下石。現在,他們也要承受喪子之痛、生意上也開始橫遭意外了。”王氏臉上雖然在笑,但是語氣裡竟然帶著隱隱的悲痛。
阮婆子知道,太太這是又想起了文俊少爺,想起了傷心的往事,趕緊上前勸慰。主僕倆唏噓著,沒有一個說要去漣水鎮的二房看看。
沒必要去,王氏連表面戲都不想去做,還是小菲說的對,各過各的好,何必跟那邊再有什麼糾葛。
外面發生什麼,跟樊家莊子都沒關係。唐甫又來過一次,說是請小菲去看看他那兩百多畝的貧田,是否適合種水稻。
來的時候沒有空手,上好的綢緞、杏花酒、還有一些送遠方帶回的土特產。還給王氏帶來幾樣滋補的名貴藥材,更讓王氏覺得這個姓唐的稱心。
定好了日子,唐甫親自來接了小菲。
暗中跟隨的猛子二人,著急的不得了。但是著急也沒用,樊少爺和自家主子白少爺倆人還沒有回來。
“完了,等樊爺回來看見那姑奶奶上了旁人的花轎,你說咱倆有好果子吃麼?”風子很是擔心的問。
“你問我,我哪知道,要不咱倆把那個姓唐的解決了吧,不要他的命。想辦法叫他在樊爺回來之前起不來床,勾搭不了咱那姑奶奶就成?”猛子懊惱的出著主意。
“那樣能行?姑奶奶的性子你也知道,萬一過後她知曉了,你覺得她會饒得了咱?”風子趕緊反對。
“那你說該怎麼辦?”猛子很惱火的問。
“哎呦,我說你小點聲行不?”風子擔心的提醒著。
倆人唉聲嘆氣的跟著,前面的馬車裡卻是另一番氣氛。寬大的馬車裡小菲和紫鵑坐在一邊,中間一張小茶几,對面是唐甫。
茶几上幾樣精緻的小點心,一壺茶,滿車廂的茶香。
唐甫一襲海藍的外袍,髮髻上亦是同色的緞帶,白皙的面板,成熟俊美的臉龐,讓對面的小菲也覺得這就是秀色可餐啊。
對於眼前這位,小菲想法並不是很多,目前為止他是自己新結交的朋友,異性朋友而已。雖然是單身,可是王氏已經有意無意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