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出來。
“紫鵑啊,想買什麼跟你家猛子開口啊,不用給他省銀子。”小菲放慢腳步,逗著紫鵑。
“大小姐,你別冤枉我,我可是帶著銀子出門,剛剛問了她好幾次呢。”猛子趕緊的在一旁宣告。
這要真的是人家小兩口鬧彆扭,也不能在大街上就問吧,小菲拽了紫鵑邁進一家繡莊。知道她最喜歡擺弄這些玩意,就叫她挑。紫鵑笑著挑了幾縷絲線就說好了。
“紫鵑,你是打算繡個大草原麼?”小菲看著紫鵑手上的那幾縷絲線,幾乎是差不多的顏色,綠色、深綠、淺綠。即便小菲不擅長女紅,可是身邊有這麼一個喜歡繡花的人,看也看得多了,每次來,紫鵑配的絲線都是五顏六色的,紅的黃的,什麼顏色都有,這回怎麼了?
哦,紫鵑低頭看看,又挑了幾縷粉紅的、大紅的。小菲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卻沒再難為她,閃到一旁叫猛子付銀子。不是小菲小氣,是感覺這樣好一些。
來的時候耽誤了一下,所以隨意怎麼一轉,就晌午了,當然是下館子。要了有兩張桌子的包廂,點好菜,看著幾個孩子逗寶兒。飯菜上來,正吃的歡,小菲就看見坐在對面的毓秀,忽然皺皺眉頭,伸手捂著心口。
鄭文在一旁小聲的詢問著,安慰著,毓秀才算好些。人多,小菲也不便詢問。這兩年,也沒聽說鄭夫人身子不好啊。
本來還想著下午不忙著回莊子,再逛逛的。可是放下碗筷後,鄭文就歉意的提出,先回去。小菲再看看同樣在裝笑作陪的紫鵑,一下子也就沒了興致。
怕自己就這麼說回去,鄭文夫婦會內疚,小菲裝著打了一個呼哈說,頭晚睡的太遲,有點困,不如一起回去,哪天可以再來。
文慧他們倒是無所謂,瘋了一上午,已經很知足了啊。絕對的服從大姐姐的話,高高興興的就起身離開了酒樓,上了馬車。
回來的路上,毓秀不管寶兒多想跟文慧他們在一起,都堅持著跟鄭文坐了一輛馬車,那種神情,讓小菲都覺得有點沉重。暗暗的叫了猛子,騎馬跟在那輛車邊上吧。
樊家二房已經倉促賣了宅院和產業,遠走,漣水鎮現在只有二太太領著一個兒子,在等樊志明問斬之日,好給他收屍。小菲沒覺得自己這邊會有什麼危險,因為二房的人現在是樹倒猢猻散,根本就沒人起什麼報復之心。
誰讓樊志明的確是做了那樣傷天害理的事,也不存在冤枉不冤枉之說。再說了,能有福同享,卻不能有難同當的一家人,都是自私滴。誰會冒著風險再實施報復什麼滴。
就算有的話,冤有頭債有主,他們也該找樊文俊本人才對。離漣水鎮不近,卻沒耽誤小菲聽到八卦。說樊志明的妻現在也沒有先前那麼傷心了,因為她才知道,自己男人不光是養了宅院裡的幾房姨娘,通房丫頭。
樊志明還在外面,養了外室,不是一個,是一雙,分別安置在漣水鎮的兩頭,孽種都好幾個。據說這還是那倆外室得知二太太賣宅院要走,慌了神兒,想分點家產才現身來鬧的。
誰讓樊志明養外室的宅院是租的呢,賣又不能賣,能甘心麼。當然,任由那倆外室領著孩子鬧成啥樣,也沒得到一點補償,哭天抹淚的離開了。
不是看在夫妻一場的情份上,二太太也不會留下來收屍的。最可憐的其實是樊家的那個老太太,在知道兒子被衙門抓後,就中風不起。二房哪裡還有人顧得上她,二房的人賣了宅院,臉紅脖子粗的爭來自己那一份後,就都離開了,只剩下一個跟隨多年的陪嫁丫頭留下來照顧。
二房的宅院賣了,二太太和另一個兒子住在客棧裡等收屍,宅院的買家不忍心把老太太趕出去,知道去找二太太也白扯,管的話早就管了。就叫人去問一下王氏的意思。王氏跟兒子商量了一下,老太太雖然不是嫡親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