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去。所以我勸你還是別去了,這不是我爹能夠做的了主的。”
他也很無奈啊,那做扇子的夫妻挺好的,這要是一個去打仗了,另外那個女的肯定如花朵一般枯萎了。
誰都看的出來,這夫妻兩人很恩愛,只是為何連上頭都指明一定要他去,那就不得而知了。
也許他們在什麼不知道的情況下,得罪了貴人,也不一定。
“這是怎麼一回事?什麼時候的事情?”黃文俊更是詫異了。那苟熊兩夫婦,現在基本上都是待在這梨花村的,很少來鎮上,就算是有,也是來賣東西或者是買東西的。如今這個情況,令人有些摸不著頭。
“就這兩天的事,哎……算了吧。等以後有什麼情況,給那女的補償一下吧。爹說了,也是無能為力,沒辦法。”
範偉文嘆了一口氣,那女的自己這幾天還去打聽了一下,還懷孕了,真是造孽。
黃文俊拱了拱手,黯然地走出縣衙。看來是沒希望了,但願蘇黎能夠堅強一些。
蘇黎和苟熊先是到了衙門,花了銀子,找到師爺。
“你們兩個叫什麼?現在要去掉名額的話,一個人要80兩銀子,可有帶來?”李師爺摸了摸鬍鬚問道。
大人可是有交代過,其他人要80兩銀子,作為打仗買糧草用的。但如果是一個叫苟熊的人的話,那不管多少錢,都不能收。
“師爺,錢帶來了,這是80兩,我相公叫苟熊。”蘇黎一聽錢能解決,就送了一口氣,還好把銀子都帶來了。
李師爺一聽,愣住了。沒想到那苟熊還真的來了。這80兩說給就給,看來也是有錢人。只是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連大人都無可奈何。
“哦,你是苟熊啊,那算了。你回去吧,你這個錢,我們要不起。”說罷把錢往前一推,揚揚手,示意兩人出去。
“李師爺,為什麼不能收我們的錢,不是說80兩銀子就可以了啊?還是說要更多,你說要多少,我都給。”
家裡銀子沒那麼多,要實在不成把那金簪和玉佩都當了,無論如何一定要湊夠銀子。
“這不是錢多寡的問題,是上頭有人說了,你苟熊如論如何,一定要去的。走吧,走吧,這個我做不了主。”
蘇黎一聽這話,渾身一軟。如果不是苟熊在身旁扶著,恐怕早已癱軟在地了。
“阿黎,你別嚇我,阿黎……”看著毫無反應的嬌妻,苟熊抱著她往醫堂走去。
“啊……嗚嗚嗚……”蘇黎顧不得其他,先是撕心裂肺的叫了一聲,接著嗷嗷大哭起來。破滅了,希望卻滅了。
“大夫,你看看我媳婦怎麼了?”苟熊看著哭的不能自己,嘴角甚至掛著一絲血跡的蘇黎,很是擔憂。
“你放著,我看看!”
苟熊在一旁看著蘇黎依舊在哭,大夫摸著脈象卻緊皺眉頭,心裡也是七上八下。
“大夫,怎麼樣了?”
“你夫人這是壞了三個月多了吧?只是這肚子有些大,我剛才確診了一下,有兩個生命脈象。恭喜你了,是雙生子。
只是這夫人的身子有些不好,情緒不穩定,你得好好注意一下,否則傷了身子,又傷了孩子。
好了,這藥你抓回去,熬了讓她喝。這胎還不是很穩,需要安幾天。這幾天儘量別冷下地,也別讓著涼了,知道嗎?”
苟熊抱著蘇黎回去的時候,她嘴裡喃喃說道:“相公,是誰要這樣害我們,嗚嗚嗚……是誰這麼的狠心,為何要害我們,為何?我不甘心,嗚嗚嗚……”
“好了,別哭了,在哭小肉包們要抗議了!”在聽到肚子裡的是雙子,苟熊很是高興,但一想到,自己不再了,那阿黎怎麼辦?人家懷一個已經很辛苦了,她這兩個,要如何是好?